宋瓊給沈鶴書布菜:“夫君嘗嘗這道菜,這時候吃最是爽口?!?
“呀!”姜寧芷裝作驚詫開口,“表嫂難道不知,這菜不能酒后吃嗎?”
宋瓊面色立時就黑了,正要說些什么,就見她又略帶歉意開口,嗓音柔柔:
“表嫂難道不知道表兄昨晚醉酒了?”
她面上越發(fā)愧疚,水眸期期艾艾的看向沈鶴書,道:“都怪我,表兄定是怕表嫂擔(dān)心,這才沒有和表嫂說的?!?
“你又是如何知道夫君昨晚醉酒了的?”
宋瓊瞳孔驟縮,呼吸一窒。
她想起昨晚沈鶴書身上的那陣香氣,如今這一瞧,可不就是和姜寧芷身上的香味一般無二?
嫉恨瞬間彌漫!
沈鶴書唇角一勾,眉眼之間露出幾分興味。
少女略顯蹩腳的演技,他又如何沒看出來?
只是他更想看看,她究竟還想做些什么。
按下思緒,沈鶴書主動開口為姜寧芷解釋:“昨日那發(fā)春的野貓,撓了我后,跑進(jìn)表妹院子,我去尋貓正巧見表妹在用晚膳,銀柳為我煮了解酒湯,你莫要多心。”
說罷,他側(cè)頭,手指撫過脖頸劃痕,又對著姜寧芷道:“野貓發(fā)春最是纏人,表妹可要小心些,莫要被抓了?!?
姜寧芷心尖發(fā)顫。
什么發(fā)春的野貓,分明是在說她!
這男人當(dāng)真是惡趣味!
宋瓊掐了自己一把,硬擠出一絲笑道:“夫君說的是,這發(fā)春的貓最是浪賤,還是要早早打殺了才好?!?
“打殺”二字像是從唇齒之間磨出來的,混著血和肉。
“晚些時候我派些家丁去抓,表妹可要稍稍避開著些,免得野貓發(fā)狂誤傷了你就不好了。”
呵,這是在敲打她?
姜寧芷裝作沒聽懂的模樣,面上瑟縮不忍,道:
“野貓哪曉得事,想必也是無心,表嫂趕出去就是,怎么說都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,更何況表嫂如今懷著身孕,還是不要造下殺孽的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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