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在做什么?房中還有旁人?”
姜寧芷自沈鶴書的臂膀上伏起,怯怯含淚,委屈道:“公子既已成婚,還是快放開奴家,免得叫夫人看見了不開心?!?
淚水浸濕的小臉半是難過半是心痛,叫她本就攝人的艷麗五官更加生動(dòng)。
姜寧芷當(dāng)然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漂亮。
如今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,就是這副身子和臉蛋。
姜寧芷故意掙扎,想要下去,反被沈鶴書箍得更緊。
他靠近懷中人耳邊,溫?zé)岬臍庀鹨魂噾?zhàn)栗:“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?”
手上力道驟然加重,痛得姜寧芷直打顫。
她搖頭,死死咬唇,倔強(qiáng)不肯泄出一點(diǎn)聲音。
門外的宋瓊心思紛亂,目眥欲裂。
那一聲聽得并不真切,她再次扣響房門,試探道:
“夫君,如今妾身身子已足五月,大夫說這胎坐得穩(wěn),閨中房事小心些,不會(huì)影響?!?
心思昭然若揭。
自從新婚夜后,沈鶴書便沒有再碰過她,兩人一直分房睡。
懷孕后,沈鶴書干脆連首輔府都鮮少回來。
好不容易尋了個(gè)借口,讓他陪著自己來普陀寺進(jìn)香,宋瓊今夜特意支開了仆從婢女,給沈鶴書端了杯加了料的茶。
如今看來,興許是給別人作嫁衣裳!
“夫君,你倘若想要,何苦去尋外頭不三不四的東西?”
宋瓊快瘋了,口不擇起來!
她狠狠拍門,禪房?jī)?nèi)卻始終不曾有一絲一毫的回應(yīng)。
屋內(nèi)。
姜寧芷雙頰通紅。
沈鶴書全然不顧門外的質(zhì)問與拍門聲,與她廝磨。
空中再次驚雷滾滾,宋瓊嫉恨瘋狂聲漸大。
“夫君怎么不出聲?那妾身就自己進(jìn)來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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