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神酒吧,二店內。
勁爆的音樂聲席卷,舞池中,男男女女們正在蹦迪。
林遠坐在吧臺前,指尖在賬單上輕點,核對著本周的酒水營收。
調酒師于萌端著一杯調好的雞尾酒走過來,手輕輕搭在林遠的胳膊上。
她指甲涂著亮片甲油,聲音發(fā)甜:“遠哥,忙半天了,喝口酒歇歇唄?”
她的手指悄悄往林遠手腕上滑,想蹭著他的皮膚,眼底帶著幾分刻意的親昵。
林遠皺了皺眉,抬手把賬單往吧臺里推了推,剛要開口,就聽見身后傳來雜亂的腳步聲。
十幾個黑衣成員突然圍著吧臺站定,帽檐壓得低,眼神直勾勾盯著林遠。
于萌沒察覺不對,還笑著沖他們抬了抬酒杯:“幾位大哥,喝點什么?我們家新調的‘夜色’不錯?!?
沒人理她。
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突然壓低了聲音問道,“你叫林遠,對嗎?”
林遠聞一愣,疑惑抬起頭來,“對???我是林遠,你們是??”
突然那名黑衣人猛地抬手,朝著林遠后背就揮出甩棍。
林遠的反應速度比他更快!林遠一個側身避開!
林遠反手抓起吧臺上的空啤酒瓶,猛地往后一砸。
“嘭”的一聲,酒瓶在那打手額頭上碎裂!
酒液混著血珠往下淌,那打手悶哼一聲,捂著頭踉蹌著倒在地上。
第二個打手舉著甩棍砸向林遠肩膀,林遠側身躲開的瞬間,指尖扣住對方手腕,順著關節(jié)方向猛地一擰。
“咔嚓”一聲脆響!
那打手手里的甩棍“當啷”落地!
打手一聲慘嚎,“呃啊!”
旁邊兩個打手揮棍砸向林遠后腦……
林遠側身躲開,反手抓住一人的胳膊,掌心扣住肩關節(jié),狠狠往下一擰。
“咯吱——呃??!”
骨頭脫臼扭斷的聲音里,那打手整個人癱在地上,胳膊軟得像沒骨頭,痛得渾身抽搐。
于萌嚇壞了,嬌軀輕顫,躲到林遠身后…
剩下的打手瘋了似的往前沖!
林遠抄起吧臺上的啤酒瓶,瓶底砸在一人的肘關節(jié)上!
“嘭”的一聲,酒瓶碎裂,那人的胳膊當場彎成奇怪的弧度。
“呃?。?!”那人抱著斷胳膊哀嚎,血順著指縫往下滴,在地板上積成小灘。
有打手從側面抱林遠的腰,林遠屈膝頂在他肋骨上,同時反手抓住他的肩膀,猛地向后一扯。
“咔嚓!呃啊——”
肩胛骨斷裂的聲音刺耳,那打手像斷線木偶似的倒在地上,連哭嚎都發(fā)不出完整的聲。
林遠抬腳踩在一個想爬起來的打手的手腕上,腳尖對著關節(jié)處狠狠一碾,“咔嚓”聲后是“呃??!我的手!”的慘叫。
剩余幾個打手駭然驚恐,他們身軀顫抖,連連倒退!
他們都慌了!此時只想跑!
這個目標人物林遠,簡直是惡魔啊!
可林遠又怎會放過他們?
林遠閃電間沖上前,身軀猛地騰空一躍!
林遠騰空一躍,閃電間空中連環(huán)鞭腿?。?
“呯!呯!呯!”
剩余幾個打手根本來不及逃離,直接被林遠的連環(huán)鞭腿接連踹到在地!
林遠穩(wěn)穩(wěn)落地,腳掌踩在最后一個打手的后背,往下輕輕一壓!
斷骨聲回蕩!
那打手瞬間發(fā)出“呃啊……!”的痛呼,連呼吸都變得艱難。
整個酒吧只剩此起彼伏的慘嚎,林遠站在一片狼藉中,衣擺還在微微晃動。
他眼神里沒有絲毫波瀾,仿佛剛才不過是踩碎了幾只螻蟻。
現場慘嚎聲不斷,打手們蜷在地上,“呃啊!”的痛呼混著血味飄在空氣里。
此時,女神酒吧的保安們也急忙握著橡膠棍沖過來!
保安們想要支援林遠??傻扰思讕粟s到時,全都懵了。
潘甲等人……看到滿地癱軟的打手,慘嚎聲不斷。
而林遠一個人站在原地,腳下十幾個打手的殘軀哀嚎。
這場面,太血腥了。
林遠腳踩著一個打手的后背,鞋尖碾過對方的腰椎,聲音冷得像冰:
“說,誰讓你們來的?”
被踩的打手咬著牙哼唧,他硬是不肯開口。
“嘴還挺硬?”林遠嘴角冷笑。
林遠彎腰,一把抓住他的右手食指,指尖扣住關節(jié)處猛地一擰——
“咔嚓!”
“呃?。∥业氖种?!”打手瞬間慘叫,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。
林遠沒停,又抓住他的中指,語氣沒半分溫度:“再不說,下一根還是一樣?!?
“我說!我說!”打手終于崩不住,聲音發(fā)顫,“我們是強盛集團的人!”
林遠眉峰一挑,腳又往下壓了壓:“強盛集團?你們老大是誰?”
“是、是高啟強!強哥讓我們來對付你的……!”打手疼得渾身發(fā)抖,不敢再瞞。
林遠聞一愣,眼神閃過一絲詫異:“高啟強?他和高啟明有什么關系?”
旁邊捂著斷胳膊的打手抖得更厲害,哭嚎著回話:“高啟強……是高啟明的親大哥!”
“您白天鬧了高德醫(yī)藥集團……搶走2000萬……強哥是來替他弟弟復仇的!”被踩的打手也急忙補充,聲音帶著哭腔:
“我們都是跟著強哥混江湖的……強哥說敢惹他弟,就得死……”
林遠盯著他們,指節(jié)攥得發(fā)白,眼底的寒意更重了幾分。
旁邊一個打手還在哆嗦:“大哥……我們只是幫人辦事的……我們錯了……求您放過我們吧……”
林遠卻沒有松開他們。
“既然來了,就別急著走,我和你們強哥的賬,也得算一算。”林遠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