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眼神就足夠告訴人很多了。”吳晉中只是笑,她剛剛情緒激動的撩開了鄭秀文的衣服,如果不是因?yàn)閭谑直凵?,那就用不著這樣。
以鄭秀文的身份,不可能是因?yàn)椴恍⌒姆N地才傷到自己的,那就一定是打的。
再加上她臉上有分明不正常的青紫色,那根本不是不小心磕碰會撞到的地方,只需略略思考,便能知道問題在哪里了。
如果真的是被別人打的,鄭秀文也不會故作姿態(tài)的提起老趙的名字。
事實(shí)上,鄭秀文回到家中,只聞到了撲面而來的酒氣,她緊緊鎖著眉頭,眼底頓時(shí)便涌出淺淺的不滿。
“你能不能少喝點(diǎn)酒!”鄭秀文提高了些聲音開口,不同于昔日的中氣十足,她這話,更像是在委屈巴巴的商量。
老趙靠在沙發(fā)上,沖她投去一個(gè)冷眼目光之中,只有一片冰涼,突然就拿著酒瓶狠狠的朝著鄭秀文砸了過去。
“沒用的廢人,連個(gè)孩子都生不出來,我讓你看著點(diǎn)人,你也看不好,給了那賤人機(jī)會,讓她有了逃出升天的可能!”
正是因?yàn)樽罱l(fā)生的事情,老趙一直在家酗酒,還耽誤了這次晉升的大好時(shí)機(jī),要等到下一次,就不知道要多久了!
“我我也不是故意的,我那天就是想去找你?!编嵭阄奈拈_口,身體瑟縮,卻連躲都不敢躲。
這段時(shí)間在家里,只要老趙只要稍稍想起一些不痛快的事情,就對她非打即罵,不停的貶低她的價(jià)值。
她有好幾次差點(diǎn)兒就能回家了,可是老趙卻直接抓住了她,并且警告她,家里的事情如果能說出去的話,那他就把鄭家人全部殺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