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止水輕輕地杯蓋刮著茶盞,安靜的房間里回蕩著“刺啦刺啦”的聲音,云華跪在地上不發(fā)一。
陌止水刮著茶盞卻又不喝茶,“嘭”得一聲將茶盞摔在桌子上說道:“你只個臥底,臥底就要清楚自己的職責(zé),風(fēng)淵是靠著自己的能力在玄陰教建起自己的勢力的,可你都是宗門給的,你一旦暴露,那宗門的努力就都白費(fèi)了?!?
云華跪在地上低著頭,他的手掌握緊,地上留下五道濕漉漉的痕跡,他有些不甘心地說道:“弟子知錯,是弟子心急了,應(yīng)該聽從宗門的號令的?!?
陌止水望著他縮著腦袋的身軀,心里有些不忍,這個弟子為了宗門的利益,不惜耽誤自己的修行去臥底,但是這件事情他做的確實(shí)不對,而且聽他的語氣個根本就沒有改正的意思。
宗門里那些長老一個個臉色難看的很,云華做的事,他們雖然沒有幫助,但是也是默許的,他們自然脫不了身,所以都想要保下云華。
他們四下看看,都對了對眼神,當(dāng)即就有一位長老站出來勸道:“止水,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!畢竟沒有出什么事,宗門的怒氣沒有打水漂?!?
陌止水看了一眼他,居然是宗門里向來很少說話的于慶陽,他冷冷地說道:“虧得是我去得早,那要是晚了該如何,他是不是要做玄陰教的掌門。他未免有些拎不清自己的身份?!?
于慶陽老臉一紅,像是一個紅彤彤的西紅柿一樣,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,最后放棄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任憑身旁人怎么扯他,他都不回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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