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忱把耳朵貼在門上,房間里的各種聲音都沒逃過他的耳朵。
陌止水心情忐忑地站在屋子里,同手同腳地走到了姬卿月的身邊,閉著眼睛開始脫姬卿月的衣服,雖然看不見,但是觸感卻意外明顯。他艱難地脫完了自己和姬卿月的衣服,當(dāng)把保丹取完后,姬卿月悠悠轉(zhuǎn)醒。
他們兩個(gè)人現(xiàn)在處于一個(gè)極其尷尬的姿勢,陌止水扶著姬卿月的頭正要放下去,兩個(gè)人都處于上衣消失的狀態(tài)。
姬卿月迷茫的雙眼正對著陌止水的微紅的臉頰,她疑惑地四周看看,正想問赤忱去哪了,她突然看到了光著膀子的陌止水,她驚聲尖叫了起來,“??!有流氓??!”
陌止水嚇得丟下姬卿月微微抬起的頭,他一退三丈遠(yuǎn),紅著臉說:“你胡說,我這是為了救你?!?
姬卿月掙扎著起身,怒罵道:“你少在那里瞎白話了,也就鬼信你?!彼挪恍庞惺裁葱枰撘路热四?!他以為自己是楊過呀!練玉女心經(jīng)。
陌止水慌忙地?fù)熘约旱囊路?,他一邊穿一邊說:“你這個(gè)女人不可理喻?!?
姬卿月注意到自己還光著,慌忙用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身體,她罵道:“陌止水,老娘沒想到你居然是趁人之危的小人?!?
陌止水回嘴道:“你胡說,要不是你體內(nèi)的保丹只能用這種辦法逼出來,我會(huì)這么做嗎!”
姬卿月罵道:“你才胡說,你以為你練玉女心經(jīng)呢!還脫衣服,老娘不會(huì)放過你的,你給我等著。”她掙扎著要去打他陌止水,但是她卻沒有一點(diǎn)力氣,就連這點(diǎn)力氣還是被氣出來的。
陌止水終究棋差一招,罵不過姬卿月,他氣的甩袖子要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