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?!師傅?!憋L(fēng)淵一臉沒睡的樣子站在斷崖的身邊。
“你是不是燒了人家的房子?”姬卿月嚴(yán)肅地問道,這件事情可大可小,對于風(fēng)淵來說不過是一個房子,可對這群百姓來說,這跟天塌了沒什么區(qū)別,更何況人家老伴還躺在床上生死不知。
“原來是這件事?。煾的悴皇亲屛胰プ龊檬聠??要說出謝謝的那種,但是我看來看去沒什么可做的,索性就燒了一間屋子,再給那人家一點銀子,果然快了很多。師傅你看這么樣?!憋L(fēng)淵淡淡地說出,就像說今天早上吃了什么飯一樣輕松。
“那你知道那間屋子里還有人嗎?”姬卿月干巴巴地說道。
“那關(guān)我什么事!有就有唄!”風(fēng)淵說道。
姬卿月不知道該說什么,對人命這樣淡漠,她不知道該如何斥責(zé),她就算罵了他,他也依舊不會改變思想,她尷尬地張了張嘴,又閉了回去。
“無恥??!這個家伙還有人性嗎?”
“這個魔頭居然視人命如草芥?!?
這群百姓什么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,風(fēng)淵的祖宗十八代都被問候了一遍,但是姬卿月覺得都不過分,還故意用法術(shù)壓住了他,讓他只能聽著卻不能動手,她覺得就算是上去打人都是輕的,她自己都恨不得上去抽兩個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