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跟他差不多體型的孔龍,杜奇峰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冷笑,撇了撇嘴。
“你算是什么東西?也配跟我交手?只會蠻力沒有實(shí)力的廢物,老子一只手就能把你打趴下!”
孔龍撇撇嘴,悶聲說道:“你哪用得著一只手啊,用你那兩片嘴就行了!”
站在臺下給他和慕容清泉加油的唐語琪也撇撇嘴說道:“好大的風(fēng)??!就這種口氣,回去哪里還用買機(jī)票啊,自己吹口氣就到家了!”
周圍眾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,杜奇峰臉漲得發(fā)黑,剛想要罵娘,臺下一名身穿白色練功服的中年人眼神陰冷地罵道:“還不嫌丟人的嗎?滾下來!”
杜奇峰哼了一聲,悻悻地下了臺。
中年人轉(zhuǎn)過身,看了一眼不遠(yuǎn)處的楚凌霄,攥緊了拳頭,卻沒有說話。
跟在他身后的杜奇峰卻把手放在了脖子底下,做了個切割的動作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剛走兩步,身后有人對他叫道:“喂!”
杜奇峰停下腳步轉(zhuǎn)過身,看著追上來的孔龍,遞給他一根黑乎乎的鞋帶,也不知道從哪里撿的。
下意識地接過來,杜奇峰半天沒明白這小子是啥意思,見他轉(zhuǎn)身就走,皺眉問道:“你給我這個干嘛?”
孔龍沒好氣地罵道:“你不是剛才跟我家少爺要根繩子上吊嗎?沒找到繩子,給你根鞋帶將就一下吧,不用還了!”
“我尼瑪!”杜奇峰氣得當(dāng)場跳腳!
老子那是要上吊嗎?
那是向楚凌霄示威,表明自己必殺他的決心!
到了這幫文盲的眼中,怎么就成了要上吊了?
氣得他扔掉手中鞋帶,想要對孔龍動手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這家伙已經(jīng)走遠(yuǎn)了!
他也只好悻悻的轉(zhuǎn)過身,氣呼呼地向自己的家族座位區(qū)走去。
垂頭喪氣的慕容清泉被攙扶下來,還沒張開嘴,眼淚先吧嗒吧嗒地掉落下來。
慕容清雪沒好氣地罵道:“你哭什么!勝敗乃兵家常事!再說了,你和杜奇峰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,打不過他也是正常!”
楚凌霄皺著眉頭打量著慕容清泉,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說道:“坐下來,我?guī)湍惆岩幌旅}!”
慕容清泉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坐在楚凌霄身邊。
楚凌霄把手指搭在他的脈門上,眼睛看著他身體裸露在外的地方,沉著臉說道:“這渾蛋,下手挺重??!”
慕容清泉眼睛通紅的罵道:“他說我跟在你的身邊就是你的一條狗,他打我就是在打狗,用不著客氣!”
“王八蛋!我找杜家算賬去!”慕容清雪站起來。
楚凌霄一把拉住她,搖搖頭說道:“既然是從擂臺上吃了虧,那就在擂臺上找回來!你們知道怎么做就行了!”
“知道!”孔龍和唐語琪用力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看了看時間,楚凌霄起身說道:“上午的比賽快結(jié)束了,先送清泉回去了。清雪,按照昨天的藥方再配一副,中午我給清泉上藥!”
旁邊走來一人,對楚凌霄說道:“還是讓我來吧!清泉畢竟是我慕容家的子弟!”
慕容清雪奇怪的看著華叔和他身后的慕容清陽,剛想拒絕,卻見華叔嘆息一聲,一臉愧疚地說道:“也算是將功贖罪,為家族名譽(yù)盡一份綿力!”
聽他這么一說,別說慕容清雪了,就連楚凌霄都不好再多話,只能任由他們把慕容清泉攙走。
上午的比賽結(jié)束,接下來是宣布十六強(qiáng)的名單,下午就開始十六強(qiáng)賽。
明天上午就是八強(qiáng)賽和四強(qiáng)賽,下午就是決賽和頒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