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爸爸你怎么哭了,小雅不想讓你哭!可惜小雅不能回到爸爸的世界了,不過沒關系,小雅在這里等著爸爸,爸爸如果想小雅了,就來這里看小雅好不好?”
緊接著,影像猛地一跳,又變回了那個清純的“小柔”,深情款款地說:
“政軍,我在這邊兒挺好的,你多往我的存折里存些錢,等將來我們可以一起用?!?
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,影像再次扭曲,變成一個頭發(fā)花白、滿臉皺紋的老太太,
“兒啊媽在這邊兒挺好!你多給媽存點兒錢就行了。”
人群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震驚的跑了過來:
“媽!媽是你嗎?”
沒等老太太回答,影像又切回那個小女孩,哭著說:
“爸爸,爸爸多給我存些錢??!”
再切到“小柔”,幽幽地說:
“政軍多給我點兒錢”
又跳到老太太臨終遺:
“兒啊,不用想媽,媽在這邊兒挺好的,你多給我存點兒錢就好了多存點錢多存點錢”
“怎么回事?我沒吃溯光丸,為什么我媽也出來了?”
五十多歲的男人,震驚的看著時不時閃進閃出的老太太。
隨后更多人的親人出現了。
他們無一例外,都在說,給我存點兒錢!
我在這邊兒需要錢!
“這是怎么回事???”
那個叫政軍的男人雙手抱頭:
“吃溯光丸的人是我,是我!為什么別人的親人不斷的出來???為什么?”
整個會場,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死寂。
只剩下那循環(huán)播放的、來自不同親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,像一首殘酷而諷刺的挽歌。
所有還戴著面具和面具已掉的賓客,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。
一股冰冷的寒意,從每個人的腳底直沖天靈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