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是小跑著往軍區(qū)奔。
路上遇到了閑庭信步的時團長。
張俊偉有一瞬間恍惚。
他和時團長當的是一樣的兵嗎?
時團長家有三個孩子,而這三個孩子只有時團長的愛人一個人在照顧。
可偏偏時團長過得輕松又自在,跟愛人更是蜜里調油一般。
而他,只有兩個孩子,這兩個孩子是他愛人和他老娘兩個大人在照顧的。
明明他應該比時團長更輕松啊,可為什么沒有呢?
問題到底出在哪兒了???
時文洲不知道自己成了張俊偉的對比對象,他到了軍部后,又是直接就去了政委辦公室。
將余念翻譯出來的信件放到了政委面前。
顧乘風看到敵特分子讓他們自己人撤離,知道對方這是要動手了。
“警衛(wèi)員,通知溫故新把戰(zhàn)士們撤到安全地帶,秘密執(zhí)行,小心被偵察機發(fā)現。”
“是。”
這項工作安排完,他才拿起另一封信。
然后越看臉越黑。
額角青筋隨著他的情緒起伏一鼓一鼓的。
幾分鐘后,他啪的一聲將信紙拍到了桌子上:
“蘇向陽!哈哈,我真是小看他了!”
時文洲沉默。
這事兒不僅僅是牽涉蘇向陽,還有他們一家三口。
所以他只能等。
顧乘風靠在座椅里思索了好久,才開口道:
“這封信照常寄!正好看看這件事情能牽涉出多少牛鬼蛇神!”
他的手指在桌子上焦躁的輕擊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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