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記得秦安安說過,那個張泉不過就是某個網(wǎng)站負責ip開發(fā)的總監(jiān)而已,如果他還想在這個圈子里混,饒是給他再大的膽子,也不敢直接就往秦安安的酒里下藥。
怕是,應該有人合謀。
“春藥???”
聽到這兩個字,赫連城臉上立馬就浮現(xiàn)起了一道訝異之色,就連平時那不羈的聲音里面也隱隱透露出了濃烈的怒氣,“給你監(jiān)控是沒有問題,可是,紀辰希,陸伯母當年選了你就是覺得你能保護好安安,可是現(xiàn)在你卻讓她遭遇了這樣的事情,你覺得自己對得起陸伯母嗎?”
質(zhì)問的話音透過電話傳到紀辰希的耳朵里面。
他握著手機的指尖一緊,片刻,更是因為用力而泛出了不正常的白色。
赫連城的指責沒錯,的確是因為他的失誤,才會讓秦安安面對這樣的情況。
許久,兩人之間是一片詭譎的沉默。
“紀辰希,我不知道陸伯母當初為何會選擇你,但既然你現(xiàn)在娶了安安,做了她的丈夫,你就有義務把她保護的滴水不漏。酒店的監(jiān)控我會讓人以最快的速度發(fā)到你的郵箱,但是,如果下一次再發(fā)生同樣的事情,我不保證,自己會不會從你手里把她給搶過來?!?
落下這么一席話來,赫連城已是先一步的將電話給是掛斷了。
紀辰希握著手機的力度變得愈發(fā)的緊,直到手機屏幕徹底黯淡下去,才松了手,將手機擱在寬大的辦公桌上。
他顯得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面,沉重的眼簾微微闔了一闔,恍然之間,陸清和他說過的話,此刻又極其清晰的回蕩在了耳邊——
“辰希,你是個不錯的孩子,可阿姨活不久了,你若真想報答阿姨,阿姨有個不情之請,能不能幫我照顧我唯一的女兒”
“她雖然坐過牢,但卻是被人陷害的,阿姨無能為力,只想她出獄之后能放下過去,去過新的生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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