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你這話什么意思,難道說你的戶口,竟然沒在鐘家?”
黃瑩更是尖叫出聲,那雙本來就不大的眼睛,也因為震驚顯得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。
她伸出雙手像是要上前去抓鐘晚芙。
霍宴適時上前一步,將鐘晚芙護在身后。
“既然晚芙的戶口從來不在鐘家,那你們所謂的帶她回去接受改造,根本無從談起。”
他轉(zhuǎn)頭看向一直沉默的村長。
“村長,按照政策,晚芙現(xiàn)在是我的合法妻子,完全符合在青山村落戶的條件,如果村長您不方便給我們辦理,那我就不得不麻煩一趟,去鄉(xiāng)里親自找鄉(xiāng)長說明情況。”
村長頓時額頭冒汗。
要是被鄉(xiāng)長知道了他卡著不給辦理,那他這個村長就別想當(dāng)了!
他只能點頭同意:“徐宴說得在理,既然鐘晚芙同志和鐘家沒有戶籍關(guān)系,那確實不該牽連她。”
“這不可能!你們串通好的!爸,你不許給她辦!”
黃瑩氣急敗壞地尖叫,卻被霍宴一個冷冽的眼神懾住。
“黃瑩同志!”霍宴聲音不大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“如果你對這件事有任何疑問,可以去公社查證,但現(xiàn)在,請你不要再干擾我們辦理正事。”
在霍宴的堅持下,村長當(dāng)場為鐘晚芙辦理了落戶手續(xù)。
看著那枚鮮紅的公章蓋在戶口本上,鐘家父母面如死灰。
黃瑩更是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卻無可奈何。
回到北城后,鐘家父母灰頭土臉地找到鐘含玉。
鐘含玉一見兩人的表情,就知道事情辦砸了,她忍不住微微蹙眉。
“沒把鐘晚芙帶回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