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被虞聽晚當(dāng)眾頂撞,更是惱羞成怒。
茯苓輕輕拉住氣得發(fā)抖的母親,她臉色蒼白,鎖骨下的傷處還在隱隱作痛,但背脊挺得筆直。
她先看向傅玨,雙目含淚,一副心碎的樣子,但是聲音足夠清楚,讓外面的人都能聽見:“傅公子,你將我一介弱女子獨(dú)自棄于荒山,反而帶著我的好妹妹離去時(shí),可曾想過我的安危?今日這婚約,即便你不提,我也絕不會再要。但錯不在我,在你背信棄義,眼盲心瞎。”
她又看向沈淵,說道:“父親,女兒歷劫歸來,您不問女兒傷勢,不憂女兒驚恐,開口便是斥責(zé),閉口便要送女兒出家。這又是哪里的道理?圣賢書可教過您如此對待親生骨肉?”
“你你放肆!”沈淵被問得啞口無,只能怒斥。
沈知意和傅玨也沒想到茯苓如此伶牙俐齒,一時(shí)竟無法反駁。
就在此時(shí),一個飽含怒意的聲音從馬車方向傳來:“沈大人今天可是讓本宮看了好大一出好戲啊。”
話音未落,馬車的簾子被猛地掀開,一身鵝黃宮裝,頭戴珠翠的朝華公主在侍女?dāng)v扶下,俏臉含霜地走了下來。
朝華公主!
在場所有人瞬間臉色大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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