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保安站在葉紅梅面前,一臉沉思。
“哎,有了。”
沒過一會兒,那保安猛地開口,“劉金福,我知道了,三天前的晚上,好像回來過裁縫廠!”
幾人同時驚呼出聲,“真的?你再好好想想!”
保安又想了一下,確切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沒錯,那個劉金福真的回來過,我記得清清楚楚那晚”
他說起了那晚的情況,嚴(yán)肅極了,說完還跟葉紅梅保證,這件事情肯定不是他空口白牙的胡說,是肯定有這件事。
“那行,那我們馬上去找劉金福!”
葉紅梅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興奮極了。
眼下劉大花已經(jīng)在公安局叫囂得不成樣子了,說公安局沒有任何證據(jù)能夠證明自己有罪,憑什么要關(guān)著自己。
要立馬出來,還要公安局給她登報道歉,還要農(nóng)業(yè)站給她登報道歉
公安局沒辦法,已經(jīng)跟農(nóng)業(yè)站也下了命令,這事兒最多兩天時候,要是找不到證據(jù),那只能放人了。
畢竟他們也沒辦法,不能證明劉大花有罪。
“太好了,還有一天時間了,沒想到終于有線索了?!?
周秀蘭和劉桂珍也在這個登記冊上登記完,隨著葉紅梅一起進(jìn)了裁縫廠。
可是,三人的激情沒一會兒就被澆滅了。
因?yàn)樵谡覄⒔鸶5臅r候,被部門主任告知,這人早已經(jīng)回家三天了!
也就是說,那晚他拿了葉紅梅的鑰匙之后,給劉大花弄完了那件事,當(dāng)天晚上就走了!
葉紅梅急得直跺腳。
本來這件事沒什么大不了,可是現(xiàn)在公安局也開始懷疑葉紅梅和裁縫廠了。
畢竟鑰匙是在葉紅梅身上,這下她在說不清鑰匙是被人偷走的,裁縫廠也不樂意自己被懷疑,也在給葉紅梅施壓。
“唉,阿姨,你說這件事兒咋這么難呀?”
葉紅梅臉上有點(diǎn)著急了。
劉金福是裁縫廠的工人,可不是她部門的員工,所以行蹤自然不歸葉紅梅管,她也就不知道劉金福什么時候走的了。
“沒事,紅梅?!敝苄闾m扭身問那個主任,“那你知道劉金福的家在哪里嗎?他回了哪里?”
主任搖搖頭,“我只知道他說得回鄉(xiāng)下,可是具體在哪里住,那我就不知道了?!?
這句話澆滅了她們的激情,也讓周秀蘭和劉桂珍嘆息一聲。
“沒事,現(xiàn)在還有一個辦法,我們?nèi)ゼ徔棌S找那個保安。”
周秀蘭的一句話激起了葉紅梅的興奮,“對呀,這個劉金福也是那個大叔說出來的,他可能知道什么?!?
三人急忙又朝紡織廠跑去。
紡織廠原本是沒有保安的,只是一道鐵門鎖著。
可是自從發(fā)生了孫天路那件事后,現(xiàn)在開始加了一個保安,白天夜里時不時的巡邏一下。
而這個保安亭子就建在紡織廠大門旁邊,此刻那個保安坐著,拿著報紙在看,一整張報紙遮住了他的臉。
“阿姨,就是這個,今早中華也問了他的。”
周秀蘭聞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和劉桂珍一起上前。
走到保安廳面前,周秀蘭客客氣氣地收起了大嗓子,小心翼翼地問。
“您好,大叔,我有事想問問您,您有空嗎?”
那保安聽到聲音把報紙拿下來,站起身。
周秀蘭,葉紅梅和劉桂珍都愣了,“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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