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秉德到底看不下去,先開了口:“你是盛家的小女兒?”
佟姨這時候正好端茶上來,盛嫣畢恭畢敬地把茶盞放到他面前,“是的,我叫盛嫣?!?
“我記得你?!鼻乇轮袣馐?。
至于為何記得,就不必多說了。
“聽說,你是阿彧的新婚妻子?”
盛嫣深吸一口氣:“是的父親?!?
這聲“父親”一出口,客廳里的三雙眼睛一時間齊齊落在她身上。
盛嫣低垂著眉眼,只聽到秦秉德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。
半晌,紫檀木拐杖用力砸在地面上:“你是為了報復彥洲,故意如此的?”
報復秦彥洲?
說的什么傻話。
“我不是”
“我不管你為何嫁給阿彧,”秦秉德打斷她的話,命令道,“立刻和阿彧離婚!我們秦家鬧不起這樣的笑話!”
怎么這一個兩個的,都非得要她和秦彧離婚呢?
盛嫣不理解,盛嫣很無奈。
她走到一旁的單人沙發(fā)坐下,看向秦秉德說:“父親,離婚可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。您有勸分的意思,不知道秦彧是否知曉?”
“他知不知曉的又有什么區(qū)別?秦家我還做不了主了!”
盛嫣閑適坐著,盡可能讓語氣聽起來敬重:“父親,可是我聽秦彧說過,他的婚事您一早就答應過不插手的呢。都是寫進合同里的,如今您反悔了,違約條例上寫的內(nèi)容,您愿意承擔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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