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和秦彧開口也不是不行,不過這是另外的價錢。我可以和秦彧提,但不保證能成。畢竟秦彧是我先生,他的婚后所得是夫妻共同財產(chǎn),我還沒有大方到愿意拿我自己的錢給盛馳去虧?!?
盛嫣說得市儈,一副守財奴的樣子。
蔣美茵心里又氣又嫌棄。
她說的這是什么話!
什么叫拿她的錢去給盛馳虧?
誰會虧!
她兒子一點不比秦彧差,怎么可能會虧!
盛嫣這個白眼狼就是胳膊肘往外拐!
盛琪比她好千倍萬倍不止,也不知道秦彧到底看上她哪里了。
秦彧也好,以前的秦彥洲也好,一個個都跟瞎了眼似的。
盛嫣不知道蔣女士在心里是怎么罵她的,但是光看她的眼神也知道一定罵得很難聽。
她有時候真的覺得很奇怪,蔣女士到底為什么對她抱有那么大的惡意。
她和盛琪到底有哪里不一樣。
而且,到底誰才是討債的那個?
她毫無怨地給盛琪當(dāng)了這么多年血包,甚至連骨髓都捐給她了,她到底還欠盛琪什么?
蔣女士現(xiàn)在居然連盛馳受的傷都要算在她頭上了。
既然這么討厭她,當(dāng)初為什么要生她呢?
盛嫣的手在抖,可還是盡量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。
她冷著一張臉:“要不要替盛馳付這筆開口費,想好了再找我?!?
說完,盛嫣拉開房門往樓下走。
另一邊,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