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彧卻清醒了。
他早就松手了,手臂虛虛環(huán)在她后腰上。
很熱,他后背布上了一層汗,可盛嫣卻抱著他睡得很香。
她怎么睡得著的?
她不熱嗎?
不過,至少這一刻秦彧可以很肯定地說,他是出不了家了。
第二天盛嫣醒來的時候,秦彧早就走了。
睡得好,心情就很容易愉悅。
分明之前她晚上總失眠,以至于日子過得晝夜顛倒,整一個陰間作息。
可是和秦彧一起睡,她好像就會睡得很好。
盛琪的訂婚宴在晚上六點,盛嫣下午去了禮服店。
她定了一條黑色赫本風(fēng)抹胸禮服,原本還配了副黑色手套,但她體諒盛琪,不想搶她風(fēng)頭,手套就沒戴。
換完禮服順便做了造型。
微卷的長發(fā)被珍珠鏈高盤在腦后,稍顯凌亂,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風(fēng)情。
纖長的天鵝頸間墜著珍珠項鏈,顆顆圓潤、大小勻稱的南洋澳白,只在中間點綴一顆黑色大溪地。
黑寶石的珍珠耳墜呼應(yīng)一身搭配,貴氣難掩。
打扮完,化妝師一時間看著她說不出話來。
“盛小姐,我可以給您拍張照片嗎?您真的太好看了,我想印出來留在我們門店做宣傳,可以嗎?”
盛嫣笑笑:“那下次我來的話可以打折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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