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彧目光柔和地看著手上的戒指,并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。
開口時聲音依舊泛冷:“寰宇的項目談定了?”
得,這是興師問罪來了。
秦彧沒說讓他坐,秦彥洲也不把自己當(dāng)外人,自行在沙發(fā)上坐下。
他語氣有些隨意:“這不是還有李卿在那邊盯著呢嘛。小叔,明天可是我的訂婚宴,我現(xiàn)在回來應(yīng)該罪不至死吧?”
也不知道為什么,盡管身邊不斷有人提醒,說秦彧手段狠辣、不茍笑,讓他在秦彧面前千萬注意行。
可他對秦彧就是“怕”不起來。
這種隨意的口吻更近乎于一種本能。
秦彥洲想,或許是因為失憶前他和秦彧關(guān)系還不錯,所以本能讓他有恃無恐。
秦彧面無表情:“這是你自己選的?!?
“”確實如此。
秦彥洲訕訕一笑,多少有點耍無賴:“小叔,我后天一早就趕回燕城,保證不耽誤工作!”
秦彧睨他一眼,冷冷地評價了四個字:“既要又要。好處都讓你占了。”
秦彥洲直覺覺得他話里帶刺,還沒想明白,秦彧就問他:“你和盛嫣都斷干凈了?”
秦彥洲庫庫點頭:“聯(lián)系方式都刪了,東西也都清理了。不斷干凈,琪琪也得跟我沒完。她身體不好,我舍不得刺激她?!?
說到這里,秦彥洲突然笑起來:“這么說起來,小叔,我還挺有魅力的對吧?我看盛嫣還念念不忘呢?!?
語氣里的得意溢于表。
得意完,他又開始覺得不安:“小叔,你說明天的訂婚宴,盛嫣不會來鬧事吧?她這次如果真敢鬧,我不會再對她客氣了?!?
秦彥洲忿忿咬牙,絲毫沒注意一旁的秦彧眸色冰冷,凜若寒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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