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分鐘后,秦彧在客房找到裝鴕鳥的盛嫣。
怎么找到的?
盛嫣把客房門反鎖了。
秦彧很無奈。
她真是又菜又愛玩。
秦彧抬手敲門,過了好一會兒,門里隱約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,又過去一會兒,盛嫣才把門打開。
估計她是收拾好情緒了,站在秦彧面前時,只有臉頰還透著不起眼的紅。
但她不敢抬頭看他,羽睫顫得像振翅的蝶。
秦彧和她隔著幾步距離,看她一會兒,然后俯身把雙手撐在膝蓋上,彎腰湊到她眼前。
“盛嫣,你很容易害羞?!?
盛嫣不服。
盛嫣狡辯:“我我才沒有!”
“那你跑什么?”
盛嫣挽尊:“我沒跑!我是用走的?!?
“嗯,那你走什么?”秦彧平地扔雷,“你不是見過么?!?
“轟——”
盛嫣炸開了。
好不容易褪去潮紅的臉頰再次爬上可疑的紅暈。
這個問題,秦彧從夏威夷回國的飛機(jī)上就一直在想,想了一路。
沒想出答案,但是有個猜測。
盛嫣面對他不會害羞,或許是因為她壓根沒把自己當(dāng)個男人來看。
在她眼里,自己僅僅只是一具她很滿意的肉體,大概就和看到美術(shù)館的雕塑差不多。
這事兒要是放在江敘身上,江敘肯定覺得這刺傷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。
但是秦彧無所謂。
至少自己在盛嫣眼里不算一無是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