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美茵聽得眉頭緊皺。
不能怪盛琪多想,實(shí)在是近來盛嫣過于反常,秦彧的出現(xiàn)又過于突然。
偏偏,秦彧在秦家又確實(shí)能左右這場婚事。
萬一盛嫣真的從中攪和,秦彧又有心想幫,事情還真不知道會怎么樣。
可事到如今,蔣美茵也只能強(qiáng)壓下心頭不安,安慰道:“別瞎操心,姑且不說盛嫣有沒有那么大的能量,就算有,秦家也不是秦彧的一堂。你啊,就是心思太重,快別想了。”
蔣美茵說著,伸手擦去盛琪臉上還掛著的眼淚。
盛琪順勢撲進(jìn)蔣美茵懷里:“謝謝媽,要是沒有您開導(dǎo)我,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?!?
好一副母慈女孝。
盛琪低著頭時,眼里的算計和得意終于不再加以掩飾。
她就是想在蔣美茵心里種一顆種子——但凡她和秦彥洲的婚事出了什么問題,一定是盛嫣在從中作梗。
盛嫣有心想要自己整理衣服,不巧,她的傷在右肩,手臂一動,傷處就牽扯著疼。
于是佟姨就在一旁幫她,她指揮,佟姨照做。
衣帽間里這時只有她和佟姨,兩人不算有多熟,待在一個空間里,盛嫣有些不自在,于是試圖找話題。
盛嫣隨口問:“佟姨,您知道秦彧平時都喜歡做些什么嗎?”
前幾天盛嫣雖然一直在家閉門不出,可是那會兒她一心想著布置畫室和家里的事,不是對著手機(jī)、平板,就是在畫圖,佟姨和喬叔自然不會主動去打擾她。
但佟姨看得出來,盛嫣是一個挺和氣的人,沒什么架子,應(yīng)該好相處。
佟姨仔細(xì)想想,有些為難:“先生是一個很自律的人,生活很有規(guī)律,但您要是問他的興趣愛好,我確實(shí)不太清楚。先生在家的時候,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書房?!?
而佟姨,除了打掃的時候,一般不進(jìn)書房。
盛嫣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讓佟姨幫忙把幾條不同白色的裙子掛上衣柜。
“那他平時都喜歡吃什么呀?”
“先生他不挑食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