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付振雄,那對母子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,讓你對他們偏袒成這樣?”
張玫看著床上下顎縫了三針的兒子,憤恨的心就一刻沒有平靜過。
“看看那沒教養(yǎng)的野種,把阿琛打成這樣,現(xiàn)在還能事不關(guān)己地輕松出國?”
“阿玫,我們做人也要講講到底,阿琛自己對人家說了什么,他自己清楚?!备墩裥鄄皇瞧唬菫樽约旱倪^往感到后悔,嘆息。
他雙手擰緊成拳,撐在微敞的膝蓋上,“你自己給阿琛灌輸了什么想法,我不說,你自己明白?!?
付晉琛閉眼聽著。
“我能說什么?”張玫不認為自己是錯,“媽說要領(lǐng)那個野種回來認祖歸宗,我不能讓阿琛提前設(shè)防嗎?非得等人到了家來分家產(chǎn),才敲警鐘?”
“所以你想讓兩兄弟反目成仇?”
付振雄其實根本就不想談這些。
都是年輕時糊涂的業(yè)障。
張玫沒想付振雄這么直白,心口一噎,但氣勢這方面,她依舊咄咄逼人,“反正我話就放這里,他要是不簽?zāi)欠莶粍蛹耶a(chǎn)的協(xié)議,我都會跟他硬抗到底,倒是想悄悄那位明星,有多少臉皮夠我刮?!?
“阿玫,你就不能讓一家子安生些?”付振雄沉吟。
“安生?哼?!?
張玫赤紅著眼,“是誰讓我不得安生?”
——
晚上的生日會,謝雅枝玩得很盡興。
有節(jié)目表演助興,有美食,還有謝洵也即興創(chuàng)作的肖像畫。
那可是謝洵也封筆很久的絕技。
“我哥畫畫是不是也很厲害?”
自從兩兄妹和睦,解開心結(jié)地彼此接納,謝雅枝說的話都帶著炫耀謝詢也的味。
不過那一刻溫茉才發(fā)現(xiàn),謝洵也不止是醫(yī)學(xué),外語,籃球是頂尖,還有許多她不曾了解的另一面。
回想當初那些自己大不慚的表白,溫茉真想自摳出幾百平大坑,把自己填了,埋了。
“要不要,畫畫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