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清的灰色病房,似乎有她的出現(xiàn),竟也成了色彩。
可謝洵也也落寞。
因為他知道,這是限時版的色彩,不會永遠屬于他。
溫熱的毛巾擦過面龐,男生的五官逐漸蘇醒,展露。
清雋,英氣,驚艷。
如果剛剛是好看,那現(xiàn)在是更惹眼的好看。
但看著,卻在某個角度
溫茉腦海中回憶。
她真的不曾記錄過這張出眾的面龐,但一定要說像,神似,又好像一個人。
溫茉想不起來。
“你不擦擦脖頸,鎖骨嗎?”
溫茉站邊上,白皙的手指指向謝洵也,也指向自己對照的部位。
整個人又軟又乖的,跟個小長輩教育人一樣,“你躺床久了,這些地方都被悶著,擦擦清爽點。”
謝洵也視線淺淺,望了過去。
探究著,也思考著。
溫茉沒有嫌棄他的意思,緊張解釋,“我看別人都是這樣擦的?!?
因為她給陳玉蘭都是這樣擦的。
就算睡著了,也得干干凈凈的。
謝洵也輕薄的嘴唇抿了抿,很聽話的,把毛巾順了下脖頸,又滑進領(lǐng)口下的鎖骨。
溫茉睨著他慢條斯理的動作,表情詫然過半分。
他竟沒有異議的,順從了她的話。
謝洵也膚色冷白,溫熱毛巾擦過,會在皮膚上徒留過一層艷麗的緋紅。
觸目得,令人心生迷亂的漣漪。
尤其是游弋過兩截精瘦性感的鎖骨。
妖精。
真的是男妖精。
溫茉余光,不由悄悄凝上。
伴著震耳欲聾的心跳,轟鳴過耳畔,眼底是左邊那截凸起的位置,有顆淺淺小小的紅痣。
若有似無的,拂過她溫燙的視線。
“好了,謝謝!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