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?!蹦舷耐屏送扑饝?。
“真的?”沈宴興奮問。
“嗯?!彼郎\笑了下,點頭。
沈宴興奮到難以表,只能在她額間深深落下一吻,又倏然擔心起自己家人會對她不利,對她正經(jīng)說,
“等解決完瑞峰的麻煩,我們?nèi)獍???
他在那邊有自己的公司,絕對能富裕的養(yǎng)她。
“等解決完瑞峰的麻煩再說吧,還早呢,再說我手上也還有很多官司沒結束。”南夏看著他說。
“好吧,好想今天跟你去約會,不想去集團了……”沈宴又興奮的把她摟進了懷里,不敢相信她會答應。
幸福來得太快了。
“電梯門都打開了,外面有人看著呢,快點走了,今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,我下午還有個官司要上庭?!?
南夏推了推他,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幾個鄰居,有些不好意思,沈宴轉頭看了眼,這才松開了她。
拉著她走出去后說,“那我下午去聽審,陪你……”
“隨你?!彼裏o所謂的應了兩字。
-
瑞峰集團。
宋宴之剛進來一會兒,會議室門再推了開,南夏走了進來,身后還跟著那個姓沈的。
“你去忙你的事吧?!彼f。
沈宴故意當著那個男人的面,宣示自己主權的把她攬腰摟進懷里,還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吻了一下:
“中午一起吃飯……”
宋宴之的目光像被無形的線牽引著,落在不遠處那對親密的身影上,那一幕,像一根細針猝不及防扎進心口。
悶痛順著血管蔓延開,連呼吸都跟著滯了半拍,他下意識攥緊了藏在袖中的手,指節(jié)用力到泛白。
手背青筋不受控一條條凸起,帶著壓抑不住的戾氣。
他周身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,眉峰蹙起的弧度里藏著化不開的陰鷙。
眼底的光一點點沉下去,像是被烏云遮蔽的寒潭,只剩一片刺骨的涼意。
“……”南夏看著他,心不受控跳漏了幾拍,莫名的慌亂,好像自己出軌又被他抓到了似的。
真是的,都成條件反射了。
“你去忙工作吧,我也要忙工作了。”她推開了這男人說。
沈宴看了眼宋宴之被打擊到的樣子,心情莫名的爽,收回眼神,應了聲,離開了辦公室。
南夏看了眼對面的男人,什么也沒說,正準備去坐下,宋宴之倏然走到她面前,一手抓住她手腕,目光冷冽冽的看著她:
“你知不知道他在前晚的酒會上就已經(jīng)和別人開房,背叛你了?”
前晚酒會沈宴和別的女人開房了?他好像不是這樣的人,“你是在故意中傷他嗎?你怎么知道他和別的女人開房了?”
“……江嶼白看到的?!彼窝缰掠绊懰齻兘忝酶星?,沒說是她妹妹。
“江律師是你最好的朋友,他的話也不可信,這也是我的個人私事,不用宋律師操心,工作吧。”
她掙了掙自己的手,這男人卻捏得更緊了,冷冽又憂傷的目光也盯得她很不自在,皺眉,怒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