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一臉嘲諷笑意的看著她,又轉(zhuǎn)回了頭,沒說話,她還想騙我?是覺得我好騙嗎?
“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好嗎?”南夏沉聲對他說。
“南律師以后還是跟我保持距離的好,我沈宴也是有頭有臉的人,做不了你的小三?!彼渎曊f。
“……”她更一臉懵了,他們只是朋友而已啊,自己又沒讓他做小三!他怎么亂給自己按名分?
站在另一邊的宋宴之,唇角微勾了下,看來他們這次是徹底完了……
電梯在頂樓打開后,沈宴就快步走了。
南夏見他對自己突然那么冷漠,皺眉,這還怎么從他身上拿到賬本?
她立馬看向從電梯里走出來的男人,沉聲問,“周五那晚,沈宴應(yīng)該來包房了吧?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?”
“你罰了他三杯酒,還兩次把酒不小心倒在了他褲子上?!彼窝缰曇舻统恋恼f。
“那我應(yīng)該不是故意的啊,他也太小氣了吧?!蹦舷泥止?,下班后買條褲子去跟他道個歉試試?
“確實有些小氣,走吧,工作時間別聊私事?!?
宋宴之對她說著,大手故意在她屁股上拍了下,南夏驚詫的瞪了他一眼,這里正對著前臺的,兩個秘書也正看著他們這邊——
瑞峰的兩個秘書突然看到宋律師竟然拍了南律師的屁股,都驚訝的張了張嘴,他們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?
南夏走進(jìn)前廳時,見兩個秘書的眼神怪怪的,蹙眉,剛才真被她們看到了?
進(jìn)了會議室后,她倏然把這男人抵在門背上,一手撐在他身側(cè),嚴(yán)肅警告這個男人:
“你給我注意點,不許當(dāng)著外人對我動手動腳的,不許暴露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,記住沒?!”
宋宴之兩手圈在她腰上,一臉‘單純小白’的應(yīng),“記住了,在沒人的時候?qū)δ銊邮謩幽_……”
“沒人的時候也不可以!放手,你再這樣,我就不過去照顧之之了。”她扯了扯他的手,沒開玩笑。
“那晚才睡了,這么快就提褲子不認(rèn)人了?”他虎口捏著她兩臉頰冷哼問。
南夏看著這男人,真是冤家啊,明明都不想再理他了,還偏偏又睡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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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下班后,宋宴之有個應(yīng)酬,從椅子上站起身對她說:
“你先回去陪之之吧,它剛?cè)e墅,對那里的環(huán)境和人都不熟,肯定會焦慮,我應(yīng)酬完會早點回去。”
“……嗯?!蹦舷膽?yīng)了聲,沒告訴他,自己準(zhǔn)備去給沈宴買褲子賠他的事,她以為,只是弄臟了他的褲子而已,道個歉應(yīng)該就可以了。
還沒報到仇,不能得罪沈宴。
兩人下樓后,各自上車離開了大廈,南夏直接去了繁華的街上,在男裝大品牌店買了條黑色西裝褲。
沈宴腰身和宋宴之差不多。
買完后,她就給那個男人撥了電話過去,可才響了一聲就被掛斷了,她再撥了一遍——
沈宴這會兒正和幾個朋友在一家嗨吧里喝酒,身邊還坐著一個漂亮的小姐,他以前從來不要小姐作陪的。
手機(jī)再次響起,他看了眼,笑了,她這是什么意思?想讓自己繼續(xù)追她,做她的小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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