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醋了?”沈宴見她不是很高興,還一個人來這里喝悶酒。
她倏然笑了,“我才不會為他不高興,就是單純的看不順眼那個女人,想扇她幾耳光?!?
她有種直覺,那個女人應(yīng)該是看到了宋宴之睡在自己客房里,希望她沒有拍到證據(jù),不然就麻煩了。
“這不就是吃醋了?”沈宴說著,調(diào)酒師遞來一個高腳杯,他倒了一杯她叫的紅酒。
“我說了沒吃醋就是沒有,我跟那個女人有點過節(jié),就是看不爽她。”她不悅的再說。
“什么過節(jié)?”他喝了口酒,好奇問。
“她之前住進(jìn)宋宴之家,把我的狗扔出去過。”南夏說。
那助理還住進(jìn)過宋宴之的家里?沈宴眉梢微挑了下,“那是該討厭她?!?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?跟蹤我啊?”南夏看著他問。
“瑞峰輸了官司,這次損失慘重,心情不太好才過來喝幾杯,我可沒跟蹤你。”
他沉聲說著,再給自己倒了一杯,一飲而盡。
南夏深看了眼他,沒說話,才給瑞峰這么小的打擊,他就心情不好了?若是以后自己搞垮了瑞峰,不知道他會有多恨自己?
她對這個男人是有些愧疚的。
“宋宴之是不是故意沒回來,不想替瑞峰打這個官司?”
沈宴懷疑那男人把自己當(dāng)成情敵,想看瑞峰的笑話,才故意不打這個官司。
“他是個公私分明的人,你別這樣猜測,這次沒及時趕回來,只是因為得罪了人,被綁架了,我和他好不容易才脫困的。”
南夏跟他‘解釋’。
“是嗎?”沈宴不是很信。
“是!他騙你,我會騙你嗎?”她說得辭鑿鑿。
男人注視了她幾秒,點了下頭,沒再懷疑,拿起杯子喝了口酒,又問她:“瑞峰準(zhǔn)備上訴,你要不要幫瑞峰打這個官司?”
南夏聽到他的話,差點笑了,自己好不容易才給瑞峰了個打擊,會幫它翻身?
怎么可能?
她隱著心里的嘲笑,臉上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:“我沒有把握打贏這個官司,對方集團(tuán)的證據(jù)太充足了,不好意思?!?
“你這么聰明,這么厲害,肯定能想到法子打贏的,就算幫我一次不行嗎?”沈宴語氣渴求的再問。
“我真的沒有把握打贏,要是有幾率,我肯定會幫你的?!蹦舷膶λf。
沈宴見她如此說,沒再說什么,只能去找宋宴之了?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握打贏?
翌日下午,醫(yī)院里。
林依身上布滿了鞭子傷痕,醫(yī)生已經(jīng)給她處理完傷口,這會兒正躺在病房里。
她那晚在游輪上買醉,被幾個男人抓去……強了……
下了游輪后,他們又把她帶去了酒店玩弄,要不是宋宴之來找到自己,她不知道自己還會被玩弄多久!
這可是她的第一次,本是想留給喜歡的男人,就這么沒了。
她現(xiàn)在恨死了南夏!不僅沒教訓(xùn)到她,也沒拆散她和宋宴之,自己卻被糟蹋得這么慘——
宋宴之趕來時,還正好看到她被一個男人上,她為了保命,也并沒有反抗,他會不會嫌棄自己臟?
林依現(xiàn)在心里很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