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夏看了眼他,笑了,倏然抓起手邊的一塊瓷碎片抵在他脖子上,“我看你才是找死!”
老男人低眸看了眼脖子上的碎片,有些怕了,不過,看她就是個(gè)柔弱的女人,怎么敢真抹自己的脖子?
他壞笑了下,突然抓住她的手再往自己脖子上杵了杵,“來來來,你有本事就割下去試試?來呀!”
南夏雙眸一瞇,另一手再抓起一塊碎片,又狠又快的驟然插進(jìn)他肥臉上!
“啊……??!”男人捂著自己的臉,叫得跟殺豬般,剛才花瓶敲腦袋還沒怎么疼,這會兒是真他么的疼。
被血糊住的臉,更猙獰了,一把捏住了她白嫩纖細(xì)的脖子,氣極,手上的力道也極重,客房門突然被一腳踹了開:
“嘭?。?!”
宋宴之看著正掐著她脖子的男人,沒說話,目光先落在女人紅腫的臉上,再移到男人那只施暴的手上,瞳孔里像結(jié)了層薄冰,冷得能滲進(jìn)骨頭里。
沉步走過去,步伐不快,每一步都踩得沉穩(wěn),皮鞋跟敲在地面的聲音,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,像在敲打著人心。
“……”站在門口的宋夫人,看著屋里的場景,也愣了住,還好來得及時(shí),那女孩子若真出什么事,兒子非恨死自己不可。
老男人看著沉步走來的男人,渾身散發(fā)的恐怖氣息,有些被嚇住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