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宋宴之太壞了,就是故意想讓自己放棄吧?自己又差點上了他的當!
沈宴后半夜想通后,心情舒爽多了,今天一大早就起了床,洗漱完后,他拿了相機,去敲了南夏客房門:
“叩叩——”
半晌,沒人應聲。
“叩叩——叩叩——”他再敲了兩遍她客房門,又抬腕看了眼時間,快八點了,“她還沒起床嗎?”
“南夏?南夏——”沈宴邊敲,邊叫著她,準備和她一起吃完早餐后,去拍照,女人不都喜歡出片嗎?
剛好,他拍照技術還算過得去。
屋里,南夏被敲門聲吵醒,睜開惺忪的眼眸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又趴在這男人的身上,真的很想壓死他!
突然又聽到沈宴在叫自己,腦子瞬間清醒,緊張起來,這會兒宋宴之也被吵醒了,跟身上的女人大眼瞪小眼——
下瞬,他就把身上的女人拽了下去,聲音沉冷中還帶著一絲沙?。骸拔胰湍汩_門?!?
昨晚明明看他一臉失望的離開了,怎么今早又跑來敲門?
看來那個小白臉給他的打擊不夠深。
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在這女人的客房里,能不能讓他徹底放棄?
南夏聽到他的話,驚嚇,立馬再爬到他身上,抓著他兩手按在頭兩邊,惱怒,“你瘋了?想讓律所的人知道嗎?”
“知道就知道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宋宴之沉聲反問。
南夏見他不是在開玩笑,皺眉,只能威脅他,“如果我和你的事曝光了,我就離開國內(nèi),你去開門好了——”
說完,從他身上翻了下來,下床,去穿衣服。
宋宴之坐起靠在床背上,見她現(xiàn)在不想公開,沒強迫,她事業(yè)心那么強,肯定是不甘愿只做富太太。
她穿好了衣服,又轉(zhuǎn)頭看了眼他,見他沒去開門,默默松了口氣。
隨后去打開行李箱,拿出支票本,迅速寫了張五十萬的支票,撕下,拿去放在他面前,
“這個是宋律師昨晚的辛苦費?!?
他不給自己錢,那自己給他錢好了,給了錢,就兩清了嘛。
宋宴之拿起看了眼支票,眸子折射出銳利的寒光,拿過床頭柜上她的香煙,抽出一根咬在嘴里,點燃,優(yōu)雅吐出一口煙霧。
清冷的俊臉倏然笑了——
南夏看著他,猜不透他在笑什么。
不會立馬把支票燒了,跟自己發(fā)怒,不稀罕她這點小錢吧?
她正這么想著,只見他靠在床背上,倏然說,“給不給錢無所謂,隨叫隨到就行……”
“……!”南夏很是驚訝的眨了下眸子,他居然同意了?這么好說話的嗎?!
太不像他的風格了。
也不生氣?
“你還是收著吧,我們還是兩清的好?!彼僬f得清楚明白一點,收了自己的錢,他可就不能再讓自己負責了。
也不能再來捉奸了。
畢竟他們之間是金錢交易,結(jié)算清楚了的嘛。
“既然你非要給,以我的身價,至少一次一百萬?!彼窝缰畳吡搜鬯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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