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撩沈宴去了?”宋宴之摟著她細腰,抬起她下巴,語氣質(zhì)疑,心里不舒服極了。
“……沒有!”怕他再搗亂,還是先哄著吧。
“給我離他遠點,聽到?jīng)]有?我沒結(jié)婚之前,你敢去勾引別的男人試試?”宋宴之再提醒她。
“勾引你就可以是吧?”南夏哼笑問著,拿起他的領(lǐng)帶在他脖子上打了打,力道不輕也不重。
“嗯?!彼謇鋺?yīng)了聲,目光倏然落在她脖子上,發(fā)現(xiàn)她今天脖頸格外的白,側(cè)邊還隱隱有一小塊紅印。
“脖子怎么紅了?”宋宴之抬手正要摸上去,她緊張的立馬拿開了他手,“昨晚被蚊子咬了,你別亂碰?!?
“真是被蚊子咬的?”他問。
“……不然呢?關(guān)心你自己的事吧,別管我。”南夏撇嘴說著,剛移開他懷里一些,突然被他提起直接抱坐在了腿上!
她正準備反抗,又突然被他長臂勾住了脖子,拉近,吻上她的唇,這次他吻得很溫柔。
另一只無處安放的大手,只能放在她胸口處,反正閑著也是閑著,順便伸進衣服里溜達溜達——
南夏不受控顫栗了下,皺了下秀眉,立馬抓住他亂動的大手,大早上的他在干什么?
上班的路上都不能老實一下?
“唔……”她輕哼了聲,用力推了推他,沒任何卵用,這混蛋力氣很大。
也抓不住他的手,她胸口酥麻得像觸電了般。
指尖都不受控輕顫了顫。
宋宴之就是故意撩撥她,挑逗她的,不信她心里沒自己了——
要是真沒了,塞都要再硬塞進去!??!
十來分鐘后,南夏才被松了開,抬手就打了他一下:“混蛋,我是你想親就親,想摸就摸的?!”
“嗯。”宋宴之理所當然的應(yīng)了聲,還沒拿出來的手,故意又捏了一下。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分手?”她看著他認真問。
“不知道?!彼窝缰ǖ牟灰樛鲁鋈郑仲咳荒罅怂乜谝幌?,認真問:
“什么叫分手?”
南夏看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,氣黑了臉——
在前面開車的保鏢,都差點沒忍住笑意,宋少平時挺高冷的,這種時刻很少見呢。
“你自己都不知道,還問我?!彼窝缰氖衷诶锩嬗肿鲏牧讼拢拍昧顺鰜?,扯了張紙巾,給她擦了擦嘴唇周圍。
南夏被他一會兒壞,又一會兒溫柔的樣子搞得很迷茫,推開他的手,他是不是有病?
“別亂動!”他清冷說了句,一手捏著她后頸,繼續(xù)給她擦了糊掉的口紅。
再打開她的挎包,知道在什么位置的直接拿出了她的口紅,很細心的給她重新補了上——
南夏怔愣的看著他,這還是他第一次給自己涂抹口紅——他以前從來不會這么體貼。
胸口竟然有些酸酸的。
現(xiàn)在再做這些有什么意義?
她才不會原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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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大廈樓下。
南夏警惕的看了一圈周圍后,對他說,“你晚十分鐘上去,不然周遠明會懷疑?!?
“麻煩?!彼鲁鰞勺郑瑥难澏道锾统鲆缓袩?,抽出一根點燃,坐在車里吞云吐霧著。
南夏看了眼他,偷偷摸摸的迅速從他車里鉆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