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閉嘴?!?
南夏怒盯著這個攪屎棍,他這綠茶勁兒,呵,真是零幀起手,上手就是王者段位。
一般女人都比不了吧?
“南律師還真是提起褲子就不認(rèn)人……剛才你在我懷里可不是這個態(tài)度?!?
宋宴之說著,點燃了手里的煙,清冷吐出一口煙霧,瞟了一眼那個很受打擊的男人。
唇角微勾。
“……”提起褲子不認(rèn)人?
這幾個字如巨石般朝沈宴砸了下來,看了眼也沒任何反駁的南夏,什么也沒問,單手插兜,沉步離開了會議室。
她和宋宴之已經(jīng)親密到這種程度了?
該退出的是自己——沈宴從來都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。
南夏見他冷漠走了,秀眉緊緊皺了起來,完了,他肯定不會把賬本給自己了……
立馬轉(zhuǎn)頭怒看著這個前男友,冷聲問:“你滿意了?”
“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?!彼窝缰娌桓纳?。
南夏點了下頭,“……現(xiàn)在你也沒什么可威脅我的了。”說完,她拿著自己東西就離開了會議室。
不想跟他待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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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律所聚會。
坐在沙發(fā)中間,渾身散發(fā)著冷冽氣息的宋宴之,一邊喝著酒,一邊時不時看了眼門口。
臉色沉沉的。
“你在等南夏?”江嶼白笑看了眼他問。
“哼,誰在等她了?”
宋宴之語氣很冷,不就是戳破了她想嫁豪門的夢?如果沈宴沒有錢,她會多看那男人一眼?
真是個貪財勢利的拜金女!
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對她這種人上心。
“沒等她,你總看門口干什么,我看你就是想跟人家復(fù)合,又拉不下臉去求她吧?”江嶼白揭穿他的笑說。
“我會想跟她這種拜金女復(fù)合?她跟那些俗氣的女人有什么區(qū)別?”宋宴之轉(zhuǎn)頭,冷冷看了眼他問。
“那你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她,看看她會不會來反追你?”他給這男人出主意。
宋宴之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,神色更沉了,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背景,又跑來反追自己,他會對她更失望。
她和那些俗氣的女人,就真的沒有任何區(qū)別了。
“對了,你們倆這次又是因為什么吵架?你又抓到她和沈少偷情了?”江嶼白很八卦的小聲問。
見身邊男人半晌不說話,立馬拿酒瓶給他倒了上,又拐了下他胳膊:“還是不是死黨了?人家可是關(guān)心你?!?
屁,他就是想吃瓜吧?宋宴之轉(zhuǎn)頭看了眼他,喝了口酒,還是告訴了他:
“拆散了她和那個男人,打破了她想嫁豪門的夢而已?!?
“所以,她不理你了?”江嶼白笑了。
“這么說,她是真不喜歡你了,那你還那么在乎干什么?!苯瓗Z白拿過自己的杯子,喝了一口說。
宋宴之看了眼他,沉著神色沒說話,心情不好的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。
見她今晚沒來,他也很早就離開了,只是沒想到,南夏現(xiàn)在就埋伏在他家里!
破壞了她的報仇計劃,還三番兩次的占她便宜,越想越氣!怎么能就這么饒了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