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少今晚這么閑?”沈宴熟人的語氣打招呼問。
“你不是也很閑?”宋宴之也沒拿他當(dāng)外人,過去沙發(fā)上坐了下,都是千年的老狐貍了,玩什么聊齋?
南媽媽在廚房口偷偷觀望著那兩個男人……他們居然認(rèn)識?
自己是不敢過去了,有點尷尬呢,也不知道要跟他們聊什么啊!
“那宋少先坐著,我去幫下伯母的忙,今晚人多,她肯定忙不過來?!?
沈宴說著就站起了身,脫了身上的淺灰定制外套,搭在沙發(fā)扶手上,挽著白襯衫袖子就去了廚房那邊。
宋宴之蹙眉看了眼他……這里是他家嗎?真不把自己當(dāng)外人。
“伯母,需要我?guī)兔??”廚房里,沈宴問。
“那你幫忙把宋律師帶來的晚餐裝到盤子里吧?!?
南媽媽輕咳了聲,人家都來了,肯定要給他找個事兒做,不過話說,這個沈宴還是更體貼些的。
選老公的話,他倒更適合些。
男人體貼溫柔,以后過日子才不容易吵架嘛,兩口子住一起,就是相互包容的過程。
“好。”沈宴應(yīng)了聲,掃了眼還挺寬敞的廚房,看到碗具都在消毒柜里,去拿了幾個出來。
再拿了雙筷子。
他并沒有直接把菜倒進盤子里,而是一點一點的精致擺著盤。
把每一道菜都擺得很有高級感,就像是米其林餐廳的菜品。
此時,坐在沙發(fā)上的宋宴之也站起了身,脫了外套,挽起袖子……直接去了南夏臥室。
南夏這會兒正站在洗手臺前在吹著濕發(fā),突然看到鏡子里出現(xiàn)的男人,驚愕!
眼花了?
手里的吹風(fēng)筒突然被他拿走,宋宴之站在她身后,一邊給她吹著,一邊沉聲說,
“要吃晚飯了,我給你吹?!?
“誰要你吹了?你突然跑來我家干什么?”南夏冷哼說著就去奪吹風(fēng)筒,被他抓住手:
“別鬧了,快點乖乖站好,你想被沈宴看到我們在這里打情罵俏?”
“誰跟你打情罵俏?我已經(jīng)說過了,以后你走你的陽關(guān)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,我們互不相干,請宋律師離開?!?
南夏用力甩開了他的手,抬手指向門口,這次她真的生氣了。
他綁也綁了,教訓(xùn)自己也教訓(xùn)了,滿意了?
宋宴之關(guān)了手里的吹風(fēng)筒,沉眸看著她,倏然一手緊捏著她的細腰,挑眉問,
“不是南律師先綁的我嗎?這是玩不起了?”
南夏反感的扯著他的手,“對,我玩不起了,也不想跟你玩了,所以請你離開我家。”
他倏然湊近她幾分,把她抵在洗手臺上,雙眸緊盯著她,聲音清冷,“玩不玩,不是你說了算?!?
“……”南夏兩手抵著他胸口,暗惱盯著他。
“你不是發(fā)誓要跟那個男人保持距離?為什么他會在你家?”宋宴之又冷聲問。
“呵……我就讓他來了怎么了?我就要跟他談戀愛怎么了?跟你有……唔……”
她嗤笑說著,可話還沒說完,突然就被渾身散發(fā)著冷冽又危險氣息的男人堵住了嘴,裹在身上的白浴巾被他一把扯了掉。
下瞬,宋宴之松開了她的嘴,握著她的肩轉(zhuǎn)了個身,南夏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下刻,細腰被他一手禁錮著。
突然被身后的男人——硬拽上了高速。
她兩手撐著洗手臺,瞪大眼眸,滿臉的不敢置信、懊惱,他居然敢—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