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現(xiàn)在才回來?
她心里憋著一股無名火,臥室門被推了開,宋宴之看向床上的女人,以為她還在睡,沒想到已經(jīng)醒了。
還很生氣的瞪著自己。
他不以為意的走去床邊,單手插兜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:“昨晚睡的好嗎?”
南夏聞著他身上的酒味兒,目光又意外落在他脖子上的紅唇印上,知道了,他昨晚玩兒女人去了?
她只是淡漠移開了眼神,不想回他的話。
肚子不爭氣的突然叫了聲:“咕咕……咕咕……”
“餓了?求我,我喂你吃飯?!彼窝缰补室鈱λf。
南夏暗哼了聲,偏過了臉,看都懶得看他……求他?
餓死都不會再求他,只要不吃飯,看他能綁自己多久?
“真不求?”他挑眉,聲音清冷問。
半晌,也不見她轉(zhuǎn)過臉來,宋宴之沒再廢話,脫了昨天穿的衣服去了浴室,昨晚喝得有點多,沒在死黨家洗澡。
十多二十分鐘后,他穿著白色真絲薄睡袍走了出來,從衣柜里拿了套定制黑西裝穿了上——
不論是上衣,還是褲子,都工整筆挺得不見一絲褶皺,黑短發(fā)側(cè)分,英氣逼人的臉上戴著一副無框眼鏡——
他站在落地鏡前戴上了卡地亞的腕表,再整理了下衣袖,渾身都散發(fā)著清冷矜貴的氣息。
換完衣服后,他看了眼床上倔強的女人,沒自討沒趣的跟她說話,直接去瑞峰了。
準備再晾一晾她,等她餓得受不了了,肯定會服軟求自己!
沈宴今早親自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,去買了很火的那家水晶餃,昨天老爸那么跟她說話,她是不是生氣了?
昨晚打了好幾個電話,她也沒接,后面還關(guān)機了。
他來到集團后,第一時間就來了會議室,推開門,卻只看到宋宴之坐在里面,他走了進去問:
“南夏呢?”
宋宴之抬頭看向他,目光掃了眼他手里的早餐袋子上,淡定說謊,“估計處理其它官司去了?!?
“那她手機怎么還關(guān)機了?”沈宴又問。
“這個我就不清楚了?!彼f。
“那你要不要嘗嘗這個水晶餃?”沈宴提起袋子問。
“我吃過早餐了,你自己吃吧?!彼筒怀鋈サ臇|西才給自己?自己又不是買不起。
沈宴微微點了下頭,正準備離開,宋宴之又突然對他說,
“我聽到你集團的員工在八卦南夏,說的有些難聽,會影響我律所形象,沈少還是離她遠點吧?!?
他去泡咖啡時,確實聽到好幾個女員工在嘲笑那女人,說她想嫁豪門,卻被董事長打擊了。
“宋律師放心,這件事我會解決?!鄙蜓缯f完就走了出去,離她遠點,做不到。
“南夏是個很勢利貪財?shù)呐耍咏阒徊贿^是因為你有錢而已?!彼窝缰室飧嬖V他。
沈宴不由笑了,他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,只說自己心里的真實想法,
“這不是很好嗎?她貪財,正好我有,我們這不是天作之合?”
“倒是不用宋律師刻意提醒,從第一次見她,我就知道,她很貪財……”他一臉寵溺的勾唇說。
她要是不貪,也不會因為一條狗,要他一個億。
不過,人總是要有些貪念的,又不是斬斷七情六欲的和尚!貪財而已,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事。
宋宴之看著那個對她情根深種的男人,劍眉微微蹙了下——
沒想到這沈宴是個戀愛腦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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