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宴之還是沒理她的話,下定了決心要收拾她——
回到了他家。
南夏被這個(gè)男人硬拽進(jìn)了主臥,丟在了床上!
她從床上爬起,看著那個(gè)冷冽男人,咬牙……么的,軟硬不吃是不是?
“你敢扒我試試?我跟你沒完!”
宋宴之脫了身上的外套,丟在一邊,隨后又慢條斯理的挽起兩手袖子,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架勢。
南夏看著他,慌了,欲哭無淚,立馬從另一邊溜下了床,才剛跑到門口,突然就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了胳膊!
“要我把你從地上拖到床上嗎?”他把她抵在門邊墻上,指腹從她光滑的臉,緩慢的輕滑到她脖頸上。
臉上笑得迷人又妖孽,但看著她的眼神卻有些危險(xiǎn)。
“……”南夏嘴角扯了扯,他知道我是把他從地上拖上床的?
“男人就該大度一點(diǎn),你干嘛那么小氣?你之前不是也欺負(fù)過我?”她后背緊貼著墻壁哼哼。
“之前你也沒吃過虧,別廢話了,你是自己脫了,上床擺好姿勢?還是要我?guī)湍??”宋宴之冷聲問?
之前不都是她先挑釁的自己?
“啪!”南夏惱火了,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上,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?”
宋宴之也不跟她廢話,突然以吻堵住了她的嘴,雙手很利索的脫了她身上的黑西裝外套。
又解著她的白襯衫扣子——
南夏抓住他的手,想阻止,卻一點(diǎn)都阻止不了——被他很快扒光了所有上衣后,又拉開了黑西裙的拉鏈。
她惱了……這混蛋來真格的?!
“唔……狗男人……我、我要跟你沒完……”她惱火剛推開他一點(diǎn),又被他強(qiáng)吻了上來。
牙齒咬著她的唇,散發(fā)出尖銳的疼。
某人一邊撩撥著她,一邊不知不覺的扯下了她身上衣物。
南夏羞惱,臉色唰一下紅了。
十多分鐘后。
她被這男人抱起扔在了床上,四根繩子還在床棍上系著的,他這幾天也沒解開,現(xiàn)在倒是很方便,抓過來就纏上了她手腕。
“宋宴之!”南夏掙扎。
“叮咚——”門鈴?fù)蝗豁懥恕?
宋宴之微微回頭了下,是誰那么不識(shí)趣,這時(shí)候跑來?
沒理,反正外面的人也進(jìn)不來。
繼續(xù)綁她的另一只手。
“林依來了,你不去開門?你不怕被她看到我們這樣?”南夏問。
突然,大門傳來按密碼的嘀嘀聲,宋宴之劍眉微蹙,知道他這里密碼的人不多,不得不從她身上下來。
捏了下她的臉:“乖乖在這里等我,等會(huì)兒我們繼續(xù)——”
南夏真想呸他一臉,可又不敢,傻子才要乖乖等他繼續(xù)來綁自己!
見他出去后,她立馬就解開了手腕上的繩子,又手忙腳亂的穿著自己衣服——
外面,宋宴之剛走出來,就看到穿著一身威嚴(yán)警服的堂哥!
“你突然跑來我這里干什么?”他不悅問。
“家里讓相親,借住一晚?!?
宋澈才不管堂弟愿不愿意,高不高興,繞開他就走了進(jìn)去,他以前找自己幫忙時(shí),自己可沒拒絕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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