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天我們參加酒會,她酒里被一個男人偷偷放了東西,我救了她后教訓了那個男人,之后被那個男人報復,砍傷了手臂。
伯母不用擔心,不是很嚴重?!彼窝缰f。
南媽媽聽到他的話,張了張嘴巴,這是多大的恩情??!
立馬過去就戳了下這丫頭的頭,難得這么嚴厲的斥責道:
“宋律師不僅救了你,還被報復受傷,你怎么不對他好一點?跟他兇什么?”
“……”南夏被老媽一頓數(shù)落,眼神狠狠盯著那個男人,他是故意的吧?
就知道他把老媽叫到家里來,沒那么簡單!
宋宴之看著她,眼眸里閃過一絲笑意——臉上卻還是那副委屈樣。
和平時的高冷簡直判若兩人。
“在宋律師的傷沒好之前,你每天過來給我好好照顧著,做人要懂知恩圖報知不知道?”南媽媽又對女兒說。
“伯母你別說她了,南律師其實心地還是很善良的?!彼窝缰终f。
“你看看人家宋律師多好,就你一天把人家當死對頭。”南媽媽再也不相信女兒一直說他的壞話了。
分明就是她的偏見嘛。
南夏看著那個男人,笑了,他可真會演哈,你給我等著,千萬別讓我逮著機會!
吃飯時,南媽媽見餐桌上基本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,驚訝,應該只是巧合吧?
她也很照顧宋宴之的不停給他夾著菜,對他就跟親兒子似的——把南夏看得又氣又酸。
他有本事一直這么茶下去。
飯后,南夏讓老媽先回去了,她要留下給這個男人換藥!
把老媽送進電梯后,她就把這個男人推到了沙發(fā)上,壓制的騎在他腿上,兩手掐著他的脖子怒問:
“你給我說清楚,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宋宴之其實沒什么目的,就是看不慣沈宴耍手段討好她母親,討好這個女人而已。
他看著這個生氣的女人,一手摟著她的細腰,一手在她身前略用力的一揉,語氣恢復平時的清冷,
“你離沈宴遠點,不許再和他勾勾搭搭?!?
南夏被他捏疼,悶哼一聲,惱火的一手打在他胸口上,“我和他勾勾搭搭跟你有什么關系?別忘了,你現(xiàn)在只是我前男友?!?
宋宴之只霸道的對她甩出一句,“我睡過的女人,別人想睡,得經(jīng)過我的同意?!?
聽著他的大不慚,南夏都被氣笑了,這是什么狗屁思想?他還能再無理霸道一點嗎?
一手緊捏著他的下巴,冷聲警告:
“你少管我的事,我愛喜歡誰喜歡誰,你要是再作妖,別怪我破壞你的感情!”
“好,你破壞我的,我破壞你的,很公平。”宋宴之挑著劍眉,眼眸里掠過一絲腹黑。
南夏聽到他的話,一臉的驚愕,這男人有毛病吧?!
“毛病,我沒工夫跟你玩這種游戲,你不許再來破壞我和沈宴聽到?jīng)]有?”她再嚴肅認真的警告。
沒想到自己復仇路上最大的絆腳石,居然是這個男人。
“你喜歡上他了?就這么想和他在一起?”
宋宴之沉眸盯著她,聲音不高,每個字卻像一道道蓄勢待發(fā)的冰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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