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男人就是行走的雄性荷爾蒙,想上他也正常。
“哼,我還被你欺負(fù)了呢,還想讓我給你當(dāng)解藥?想的美,自己泡冷水去。”他不知道她來大姨媽了???
不會是想讓她用……她目光不由看向被他抓著的手……
“開個價?!彼窝缰浪矚g錢。
南夏氣惱的踢了他一下,當(dāng)她夜總會的小姐呢,還開個價?自己要是答應(yīng)了,以后他不得把自己當(dāng)小姐看待?
在他面前不得低人一等?
“自己解決去?!?
南夏扔開他的手就趕緊走了,他不是喜歡溫柔的小助理嗎?可以叫她過來啊!
翌日上午。
兩人沒去瑞峰,都在律所處理各自另外的官司。
南夏的辦公室里,馮總坐在沙發(fā)斜對面,有些擔(dān)憂的問她:
“南律師有沒有把握打贏這個官司?畢竟這個集團(tuán)是我老婆家的,財產(chǎn)我可以不跟她爭,但集團(tuán)必須歸我?!?
“馮總,你老婆應(yīng)該一直都看不起你吧?”她問。
馮總臉色難看的沉默了會兒,實話說:
“我只是外地一個小城市的窮小子,入贅到她家時除了學(xué)歷,什么都沒有,她是千金大小姐,就算我把她家集團(tuán)經(jīng)營到蒸蒸日上,就算我每天給他們端茶倒水,伺候她父母洗腳,在他們眼里……我依然低賤?!?
“那我建議你要爭就爭到底,你不想出這口氣嗎?就算你只要集團(tuán),你老婆只要有錢,有的是人脈弄死你?!蹦舷脑賹λf。
馮總聽到她的話,緊攥了下手,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“那我聽你的!”
“你老婆在外面有沒有男人?”她又問。
“……有,多得很?!彼樕蛛y看了幾分,就算她養(yǎng)男人,自己都只能睜只眼閉只眼。
“那集團(tuán)有沒有立繼承人?”南夏再問。
“有,她父親早就已經(jīng)立了遺囑,是他女兒……”馮總皺眉說。
“既然如此,你可以趁現(xiàn)在多搞幾個項目,把錢轉(zhuǎn)移到一個安全賬戶上,讓集團(tuán)出于虧損狀態(tài),待你離婚后,再收購到自己手上就可以了。
到時,你老婆一家肯定會來求你,這才是你出氣的時候?!蹦舷慕o他出了個損招。
這個損招,還能讓那位馮夫人背上巨額負(fù)債——
馮總看著這個女人,以前只是聽聞她很厲害,自己接觸過后,真佩服她了。
和這個馮總聊完后,南夏去茶水間泡咖啡時,看到宋宴之也在這里,兩人對視了一眼,她走了過去,勾唇笑問:
“宋律師昨晚是怎么解決的?”
“這么想知道?”他語氣平淡無波,站在咖啡機邊,自己手煮了一杯,助理和秘書煮的并不是很合他的口感。
南夏走到他身邊,倏然拐了一下他胳膊,“想啊?!?
“你不是給我推薦了溫柔乖巧的助理?”宋宴之挑眉看了眼她。
聽到他的話,南夏神色微僵了僵,昨晚他真的叫了助理過去?
“南律師這是后悔昨晚沒留下來?”
他一手插兜,一手慵懶的把剛煮好的咖啡倒進(jìn)杯子里,也沒看她,語氣都那么的漫不經(jīng)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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