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不低,足以讓周圍所有人聽到她話中的內(nèi)容。
周圍修士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,暗含譏諷的眼神讓晏清幾人臉色變得極其難看。
在外人臉上從來都掛著嬌柔笑意的紀蕓兒,臉上的笑容都變了弧度。
她晦暗的目光落在紀歲安身上,這賤人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,從前給她八百個膽子她也說不出這種話。
紀歲安輕笑著,“看來你們是不準備還了?!?
蕭驚寒本就不善辭,此刻臉已經(jīng)漲紅,“師、師姐,你、你你”
紀歲安打斷他的話,嗓音刻薄,“從啞巴變成了結(jié)巴?不會說話就閉嘴?!?
蕭驚寒臉色煞白,“師姐”
她明明知道他最在意的就是曾經(jīng)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,和如今緊張時會結(jié)巴的這兩件事,曾經(jīng)也是她為自己解開心結(jié),可如今她竟然這般傷她。
紀歲安依舊那樣笑著,這五個人曾對她做的事她記憶猶新。
“做出這副模樣給誰看?”紀歲安眼底滿是厭惡,“三個月前,用我母親留下的護身符逼著讓我去給紀蕓兒尋月魂果的不是你嗎?”
三月前,紀蕓兒隨她出門歷練之時遇到妖獸,不小心受了傷。回到宗門后,所有人都把責(zé)任歸到她身上。
她沒保護好紀蕓兒、沒有負到一個大師姐的責(zé)任云云。
她怒從心間起,第一次反駁說明明是他們非要讓她帶著紀蕓兒,她明明是想去歷練恢復(fù)實力,以她如今的實力,自身都難保,何況還要帶一個人出去。
當時他們非不聽,等人受傷了又全成她的過錯了。
她說是說爽了,轉(zhuǎn)頭就被扔到思過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