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這樣想,我也沒辦法?!?
裴昭臉色一凝。
這叫什么話?怎么越說越不像樣了!
若是從前,他但凡提及自己對她的失望,宋云棠必定低聲下氣地來賠罪示好。
可現(xiàn)在站在他眼前的女人,怎么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感受?
“云棠,你從前不是這樣的,難道就因為我當初維護了阿寧,你竟記恨到現(xiàn)在?”
“你是世家貴女,未來又是一族主母,若是心胸狹隘,以后你怎能在家族中立威?”
宋云棠沒忍住,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覺得是就是吧!”
從寫下退婚書到現(xiàn)在,她忍了夠久的了。
現(xiàn)在看到裴昭這幅帶著文人清傲的說教模樣,她恨不得堵上這張嘴!
裴昭一噎,他從沒有被這般打過臉。
顧及到昨晚的事,他還是緩了語氣。
“我知道你心底還有氣,可家里的事回家再解決,如今是在外面,你若當眾給阿寧難堪,讓她以后如何做人?”
說著,裴昭伸手拉住宋云棠的手腕。
“你先跟我進去,給阿寧道個歉”
宋云棠鐵青著臉,抬手就甩開了裴昭。
“世子若要我進去,我只會完成昨晚沒做完的事,剃了沈姝寧的頭發(fā)送她出家!”
裴昭怒意更甚,伸手要牽制住宋云棠,可目光一轉,卻被宋云棠手腕處的一片殷紅吸引了注意。
他急忙逼近一步,錯愕地拉住宋云棠的手腕,急聲道:
“我只是碰了下,怎么流血了?”
仔細看他才發(fā)現(xiàn)是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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