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子一語,讓丁恒明白自己為何無法為她凝聚情道道果。
其實,也不是他先前不明白。
而是,先前他始終心有阻礙。
從美人師叔讓他寄托情道開始,他跟美人師叔之間,就注定要觸犯師叔侄之間的那道“禁忌”。
對于這一點。
仙子早已坦然接受。
早在魔河之上,她瞧見他額心之上的魔紋烙印之時起,她就已經(jīng)想好了之后的一切,唯有用她所修的“情道”,用她執(zhí)掌的“情之法”,才能助他抵抗魔紋烙印的侵蝕,保下他的性命。
于是,樂湖舟上,仙子取下凈足云履,將那從未顯露于人前的私物,展現(xiàn)出來。
于是,當他身上魔紋烙印發(fā)作之際,仙子能夠順水推舟地將自己的大道情花種在他身上。
于是,面對天魔之時,仙子能夠與他心心合一,讓自身的情道與他的心境之道相融,讓他觸及自己的一切。
這一步步,都是在說明,她早已想好付出所有。
不僅是心。
還有身。
而他,雖表面對美人師叔的“情”勝過一切,實則內(nèi)心深處依舊未有坦率面對。
未有想過……
跟美人師叔跨越那最后一道禁忌。
心相融,身不融。
心已有情,卻仍顧忌。
這如何說明他們已然接觸到真正的情道?
這便是仙子所的身、心皆得匹配。
要想窺見極情,他們便要無所顧慮,身心皆要坦然。
仙子之,讓他看清了這一點。
于是,隨著仙子玉手將他拉起,他也順勢擁上仙子美腰,他這個舉動,并非“順從柔和”,而是帶著“雄性的勢”,有強硬、霸道、占有的意味,令仙子身影驀然一晃,青絲輕飄,裙擺微蕩。
……
“我想要師叔!”
……
仙子醉香暖懷前,丁恒緊擁著她的仙體。
自央都大戰(zhàn)之后,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仙子的嬌美腴柔,那腰谷、那臀峰、那馥香,那無處不散發(fā)著的女人味,讓他僅是輕輕擁著,便已是如入醉夢。
身為仙穹之中最令人仰慕的仙子之一,她身上的這種“女人之味”亦別于她人,不是柔弱女子的嬌媚,亦不是香熟美婦的水媚,而是如旭日一般的明媚,日者,熾烈,讓人想要追隨也,此正是明瀟仙子永不褪去的魅力。
仍記得跟仙子初見之時,他的心愿是“能夠站在她的身邊”,而在魔境之中,二人同心共力,一同對付天魔,他這個最初的心愿早已實現(xiàn),如今,他不再甘于只是如此。
貪婪也罷,沉醉也罷,他都不再壓抑自己那顆心,而是正視它。
他就是想要師叔!
這樣的仙子,誰不想擁有?
仙子聽聞他之,明眸不變。
只是因為他突然的舉動,玉手搭上他的肩頭,以穩(wěn)住身子。
她檀口不語。
只是玉手于他肩上攀得更高些。
仙子垂眸與他對視,那雙眸潭亮如明鏡,仿佛能照出所有人的心,讓人心之中的一切欲念無所遁形。
許久之后,她才啟唇。
“如何一個要?”
此要。
是擁有。
他想要擁有美人師叔。
擁有這個天下無雙的明瀟仙子!
這便是情,男女之情,初始之時,便是想要擁有對方。
于是丁恒筘緊她,漸大的勁“迫使”她端莊仙麗的身影蜂腰緩緩?fù)ζ穑ο蛩?,仙子那雙平靜卻透亮的明眸,讓他無處躲藏,而他也隨著內(nèi)心之中真正的想法再道。
“我想讓師叔只屬于我一個人?!?
相比剛才的突然,他這一句話的語氣重歸平靜。
然而平靜背后。
卻是更進一步的貪念――讓這樣的絕世仙子只屬于他一人。
如果說情之初始,是想要擁有;那么更進一步,便是想要徹底地擁有。
對于那個能夠讓你動情之人,如果連她的全部你都不想得到,未曾想過,那如何能夠說是動情?
這種念頭無關(guān)褒貶,只是人之常情,人之心念。
仙子向他問道。
“兩個人在一起,心念著對方便可,為何一定要占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