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倒上,然后重新燙公子一次?”
夏梅心兒又是一顫。
不過這一次卻是心慌。
咬著鮮紅得要滴血的唇兒向他回應(yīng)。
“沒,沒有,夏梅沒有那個意思,夏梅心疼公子還來不及,怎會忍心見公子被燙到~”
“那怎么辦?公子渴了,又怕再被你燙到?!?
“那夏梅……”
“嗯?怎么辦?”
“夏,夏梅親自喂公子!這樣,公子就不用怕了~”
“怎么喂?”
“就,就這樣……夏梅先試……”
而后,大殿之內(nèi)只剩下女子的“唔唔”之聲,含糊不清,嬌憐動人。
顯然。
某人不止于被“喂”。
而是要讓這個過程持續(xù)。
直到女子暈頭昏腦,神智模糊,在他懷里軟成一團(tuán)棉花,一旁屈攏著的雙腿也柔軟無力。
許久之后。
險些窒息的女子顧不得羞紅得滴血的臉兒,握住他的手掌,望著他雙眼,向他詢問,聲音輕柔到人的心坎上,滿滿皆是女子的嬌柔之態(tài)。
“到底有沒有燙到?”
丁恒心中一麻。
“燙到了。”
女子雙眼升起水霧。
丁恒這才不忍再騙她。
手指觸碰她潤唇邊上。
“只不過不是被熱茶~”
說罷,空蕩蕩的大殿之內(nèi)又重復(fù)起女子的嬌聲,只不過這一次,滿是柔情。
……
十里水界的天光水色照耀在樂湖之上,樂湖寢宮也被一片霞光籠罩,暖色的光輝照耀進(jìn)大殿之中,從大殿往外看去,仿佛那游蕩于九重天宮之上的霞云就在宮外徘徊,抬手可摘。
半日之后。
冬菊悠悠醒來。
而殿中的o@聲也停下。
冬菊走出旁殿,見到殿里只剩下自家二姐,屈著腿兒,弓著身子,軟軟地趴于玉桌上,似是勞累不堪,心想二姐為了看卷宗也太賣力了。
只是她總感覺二姐的姿態(tài),有些奇怪。
“二姐,大姐跟三姐去哪里了?”
“她倆,做事兒入了……”
“哦,咦?”
冬菊眼睛睜大,她看到了二姐身上不對勁之處,怎么……腫……了?!
夏梅將臉兒埋進(jìn)一雙藕臂之間,更是羞澀不已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