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如今丁恒顯露了真面目,缺少了月相遮掩,身上的玄妙神秘之感也淡化了一些,但是大歡寶輪依舊懸于他的身后,令他神圣非凡。
“那便是真人?!”
“好年輕啊,看起來就與我等一般無二。”
“真人與神女同齡,可不就是與我等一樣嗎?”
四周響起鶯鶯燕燕之語。
討論的對象自然皆是丁恒。
“雖然與我等同輩,但是締造的神話卻無人能及,還有在祖壇上為蘇仙子出面,拯救蘇仙子的場景……?。∵@可怎么辦齲課遺率且富u樟恕
有女弟子說著說著,忽地面紅耳赤。
即便是天羅宮的女子也是女子。
在看到有人不顧兩道諸宗的威嚴(yán)與逼迫,都要拯救自己心愛之人之時(shí),再遲鈍的心靈也要蕩漾起來,如若那被拯救的對象換作是她們,如若世上有一人能夠?yàn)樗齻冏龅竭@地步,即便粉身碎骨也要擋在兩道諸宗面前,擋在仙穹的威嚴(yán)面前,要她們?yōu)槟侨俗鍪裁此齻兌荚敢猓?
“別想了,真人是神女的!”
真人與神女的事情,在那劍山大師兄道出真相之際便已人人皆知。
一眾天羅宮的女弟子忽地泄氣。
她們……自然不能夠跟神女相比。
神女是她們這一代之中最為優(yōu)秀的人物。
她們甚至沒有跟她做比較的資格。
卻是又有聲音呢喃起來。
“似乎,女君跟真人也蠻配的呢~”
……
四周的聲音就連丁恒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,更別提如今成為了天羅宮主人的玉影。
果然,在最后一道聲音響起之時(shí),丁恒便瞧見前方玉影停下蓮足。
玉影回眸顧盼,視線落于他的身上,眸生光霞,卻只是在靜靜地等候他。
雖然二人心照不宣。
但是經(jīng)過剛才之事,丁恒的確感覺放松了一些。
因?yàn)椋詮膭偛旁俅我姷竭@位女君開始,他心中便產(chǎn)生一種莫名的悸動。
似乎是上天在給他一個(gè)機(jī)會,“重新”相識這位女君,那個(gè)從一開始他便想遇到的理想之人。
而這也令他產(chǎn)生了些許拘束。
不過如今,這些拘束皆煙消云散。
丁恒走至她身前,微微一笑。
“不知女君對于樂離、天邪二道與天羅宮聯(lián)合,女君有何看法?”
他本想是說他自己。
因?yàn)闃冯x、天邪二道的目的,實(shí)則就是他的目的。
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這樣問太過直白了。
女君水眸溫潤,起唇回答他。
“自然是盼著~”
……
她的回答沒有問題。
但是丁恒總覺得她提了“重點(diǎn)”,那個(gè)他沒有問出的“重點(diǎn)”。
于是丁恒屏息再問。
“如何盼著?”
玉影與他雙目相融,輕音無盡溫柔。
絕色玉容,明眸皓齒。
叫人無不心動。
“心心念念,日日思想~云君,便是這般盼著~”
拘束是沒有了,但是他身上的悸動似乎更盛!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