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如此。
心靈同樣也是一樣。
每一個角落也都是他。
也都只屬于他。
被他深深烙上痕跡。
“我同你一起去?!?
“聽話,我不會有危險。”
……
“如若我真不在了,你豈不是又要回到太陰禁地之中?我可舍不得?!?
天仙又被他說得身心酥麻。
“乖吟兒~再喚一聲可好?”
“……”
丁恒本只想聽她再喚一聲,可她卻動情得停不下來,一連喚了好幾聲,一聲比一聲情動,一聲比一聲迷人,讓丁恒險些想要死在她身上,再也不起來。
……
……
天魔境。
樂湖寢宮。
“琴仙子,這一次也有勞你了?!?
夏梅將桃木食盒放置于一旁的玉桌上,盒中是她剛剛做好的養(yǎng)身湯。
琴百花吟叫了一聲,將手中的刺繡扔在了玉桌上,然后胡亂地抓起了自己頭上的鬢發(fā)。
“煩!煩!煩死姐姐了!”
那刺繡本應(yīng)該是一件孩童所穿的小衣,然而領(lǐng)口卻繡到了身前,兩個袖口也不對稱,可想而知她為何要抓頭發(fā)。
她堂堂一個妖女。
什么時候做過這平凡女子的針線活了?
秋蘭不忍心地看了她一眼,“要不,這還是我來吧?”
琴百花見此,果斷將手里的活全塞過去,反正樂離道上他的女人那么多,“爭寵”的多的是,她去摻什么和?。?
夏梅、秋蘭二女忙起了刺繡,而她則是帶著食盒入了苦玄道。
“再等等……”
她剛踏入苦玄道的幻紫花海,便見一道裹著雪白狐裘的仙影慵懶地倚坐在藤椅上,似乎剛從嗜睡之中醒來,此刻正在垂眸呢喃。
雪白仙影玉顏無瑕,仙姿動人,看起來跟先前未有一絲變化,然而冥冥之中,卻又似乎產(chǎn)生了某種巨大改變,令人捉摸不透。
琴百花提著食盒走上去,冷聲說道。
“等什么等?遲早的事情,早點解決,我也不用再來這里!”
仙影聽聞她的話,回眸望向她,目光淡淡。
琴百花見此,聲音立即閉上,不知是懼怕白王閣主的威嚴(yán),還是怕她動了“胎氣”。
緩和了一下語氣后,她又盯著仙影許久,然后開口。
“他可不能姓白!”
“可以?!?
琴百花媚眉一皺,又。
“他得屬于樂離道!”
那是他唯一留下來的東西,當(dāng)然得屬于樂離道!
那仙影的玉音又悠悠傳至,如云霧般縹緲。
“可以~”
……
……
數(shù)日之后,丁恒來到極北之地,與他同行的有禪道首尊,還有兩道首宗的代表。
然而說是如此,禪道首尊神龍見首不見尾,僅在出行那日露過一面,而劍山大師兄見他對自己不對付,亦沒有跟在他身側(cè),所以最后跟隨他一起的,唯有天羅宮的紫玉女君。
呼呼――呼呼――
剛踏入極北之地,他們二人便遇到了百年一見的巨大暴風(fēng)雪,凌厲的罡風(fēng)夾帶著漫天雨雪,遮擋視線的同時,也令修士不敢御空而行,否則必要被這猛烈暴雪卷到未知之地去。
一道淡紫色光圈將二人罩住。
自然是天羅宮的女君出的手。
二人行于風(fēng)雪之中,兩相無。
不過丁恒卻總覺得這位女君似乎有何話要與他說。
在他望去之時。
恰好一雙紫眸亦向他望來。
二人目光于風(fēng)雪之中交匯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