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據(jù)說千年前城主因為聽信他人之,這才放棄了殺之法,丁某好奇此人究竟是誰,竟然讓整個遺族都毫無辦法?!?
他之所以這般說。
自然是看到了遺族的力量。
如今王殿之中,祝長老跟那位白黎一族的長老皆是第五劫境的存在。
大族老的修為他看不透,應(yīng)當也不凡。
除此之外,千年前蠻族、羽族、望角古族三族的王者也還在。
如此龐大的一股力量竟然都撼動不了那人,可想而知那人的身份也是重中之重!
大族老臉色如同一張老樹皮,看不出任何的神情。
“我等不敢輕易說出那位的名諱?!?
丁恒眉頭微皺,更加好奇,不由望向一旁的淑影。
姜含薇搖搖頭,她也不知此事內(nèi)幕,除了父親跟幾位輩分極高的長老之外,無人知曉當時之事。
大族老聲音淡淡,卻不容置疑。
“那位是誰與你無關(guān),因為你沒有跟他一樣的本事?!?
“如果你也擁有那樣絕對的力量,今日我遺族就不會阻攔得了你?!?
“千年前之事不能再重蹈覆轍,不是我遺族容不下你,而是我遺族不能再信任外人?!?
說著說著,老人的目光越來越鋒利。
“他們所說的作弊一詞不過是虛,你的確跟女王一樣,領(lǐng)悟了殺之法!”
……
“怎么可能?!他竟然真的……”
王殿內(nèi)遺族眾人沸騰。
最震撼的莫過于一眾遺族天驕。
他竟然真的領(lǐng)悟了殺之法!
這怎么可能!
……
“年輕人,你很了不起?!?
“然而就是這樣我遺族才容不下你?!?
“千年前姜南忠只是放棄了殺之法,殺之法還在遺族手里,然而如今你卻有本事將之拿走,你又并非遺族之人,我遺族豈能容你?”
姜含薇感覺到了四周的肅殺氣氛,臉色凝重起來。
“大族老……”
她又轉(zhuǎn)頭望向丁恒。
“丁公子……”
大族老不會動她,她放手一搏,或許能夠?qū)⒍」影踩妥摺?
然而她卻發(fā)現(xiàn)身前的男子臉上神色淡然,絲毫沒有懼怕之意,不知道是否是她眼花的緣故,隱約看到男子額心那奇特的花瓣印記閃爍了一下。
……
“不!”
“是你們錯了!”
丁恒轉(zhuǎn)身,在所有遺族之人的目光之中,邁上通往那王座的臺階。
遺族眾人看到他的舉動,皆是皺起眉目,卻因為遺族女王橫在前方,沒有阻止。
丁恒越來越相信那位無用城主當時沒有奪取殺之法并非什么錯事,后背一定有其不得不那么做的理由,而且這個理由可能關(guān)乎整個遺族,甚至是整個天魔境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他一步一臺階。
聲音在王殿四周回蕩。
額頭上的情花印記也越來越滾燙。
仿佛要將他的皮膚灼開一般。
“你們說遺族不能有二心,然而事實是你們才是導致此事的根源,因為你們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你們的城主,就像現(xiàn)在你們也不相信自己的女王一樣?!?
“你們說殺之法不能夠落入其他人手里,然而千年過去,你們卻依舊不能夠掌控一次殺之法,如果這里還是你們的遺族的道外天還好說,但是如今這里是天魔境!殺之法乃天魔十法,事關(guān)整個天魔境百萬生靈,憑什么由你們說的算?!”
“你們說我沒有像那人一樣能夠撼動你們整個遺族的力量,此事也錯了,我有!”
丁恒站在王座之前,轉(zhuǎn)過身,張開雙臂。
情花滾燙到了極致。
鏘――
就在那一瞬間一道熾烈的劍光從他身后的天穹上出現(xiàn),劈開整個十二王城上方的天穹。
……
一個巨大的酒葫蘆從燦爛劍光之中落下,葫蘆上站著一個老者跟少年。
“哈哈,不知我樂離道之人在你們這遺族王城之中可有受委屈?否則我們劍主可不會輕易放過爾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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