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恒抱著一道人兒的身影回到花湖,經(jīng)過水榭長廊,行至廂房門口,由于騰不出手,便用肩膀?qū)㈤T撞開。
在他將懷中人影在柔軟的香榻上放下之時,那雙藕臂還如水蛇般掛在他脖子上,纏繞著不放。
丁恒看了那閉目入眠,張輕吐蘭息的妖艷小臉一眼。
纏得這么緊?
他沒有直接掰開,而是伸出手,繞過不堪一握的腰肢,在那翹臀兒上“啪”地拍了一下,聽著聲響,便知曉他沒有憐香惜玉。
魅影瓊鼻之中飄出一道沉悶的哼吟。
不知是痛楚,還是歡愉。
柔荑纏得更緊。
直接將丁恒拉入“寬大胸襟”之中。
丁恒又給她來了一下,這一下更重,于整間屋子內(nèi)響起。
她身子一激。
更是纏得厲害。
讓他直接氣笑。
“還上癮了是不?”
丁恒掙脫出來后,起身給她脫去桃夭繡鞋。
兩只肥美足兒羞答答地露出頭來,粉嫩粉嫩的,皮兒仿佛只是薄薄一層,可以看到其中青絡(luò),如玉中翡翠。
叮當(dāng)一聲脆響,一只金鈴鐺系著紅繩,掛在雪白的腳腕上。
丁恒心尖微動,不由把玩了一會兒。
仿佛這鈴鐺才是她的本體似的,丁恒剛才拍打她她沒理,如今只是動了下小鈴鐺,卻是引得她曲起小腿兒對他進(jìn)行一番胡踢亂踹。
當(dāng)然,她的攻勢軟軟綿綿的,如蜻蜓點(diǎn)水,花兒垂落,對丁恒造不成任何威脅。
然而,那美足沁著溫潤香汗,滑膩滑膩的,卻是讓他心里越來越癢癢。
丁恒連忙將她兩只頑皮的纖足兒按住,不讓她再亂動,否則這樣下去,真怕自己忍不住,將她就地正法。
――真是勾人妖精。
雖然不能對她怎樣。
不過過過手癮還是可以的。
又在那豐腴美腰上揉捏了許久。
直到心尖頭舒適暢快,爽之又爽。
才離了屋子。
……
丁恒跟兩位領(lǐng)頭于大廳上聚在一起,談起雙方的情況。
“那無心女十分謹(jǐn)慎,于落腳之處布下了手段,所以讓她給逃了?!?
兄弟二人在城東沒有遇見那無心女,便知曉是丁恒他們撞見了。
溝三沉吟,“如果真按丁兄弟所說的,她一人便能夠在那坑洞之中布下那等勾魂魔陣,那她在魂魄一道上的造詣定然十分了得!”
兄弟二人修的便是魂魄一道,深知修煉此道的艱難,如若不是那無心女將此道修到融會貫通的地步,就算是花費(fèi)大量時間也無法做到布下那等魂陣!
此番的確可惜,如若知曉那無心女的手段,丁恒兩人便不會這般輕易地讓她給溜了,喪失了這次機(jī)會,不知道下一次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夠再撞見他。
不過他也并未糾結(jié)太久,因?yàn)檠巯逻€有其他事情要解決。
昨夜他為了給妖女鎮(zhèn)壓心劫,放了那女人鴿子,這事還得盡快處理,畢竟兩人如今還是合作關(guān)系,不能鬧得太僵,然而就在他要尋那暖鵲姑娘之時,拘靈水盜的弟兄來報(bào),那女人在晨時便已經(jīng)離開。
“她走了?”
丁恒跟溝三兄弟二人面面相覷。
那女人不是說最后的時間是晚上嗎?
溝三分析起來,“暖鵲姑娘可能是提前去做準(zhǔn)備?!?
丁恒吐槽。
提前做準(zhǔn)備?
這有什么準(zhǔn)備的?
那女人不會是怨他昨夜里沒來,所以一氣之下直接走掉的吧?
如果她真的獨(dú)自一人入了赤云殿,那便糟糕了。
而后,又有水盜的弟兄傳信回來,說城中惡人親眼看到暖鵲姑娘入殿。
蠢女人。
竟然真的去了!
丁恒沒想到,一夜沒回來便發(fā)生了這等狀況。
如若正面一戰(zhàn),那女人絕非那赤云老怪的對手,那么她有什么手段能夠應(yīng)付呢,靠“殺之法”?還是“財(cái)之法”?
而且,到如今他們都仍未知曉那赤云老怪的那件“令少女變成人婦”的婚嫁秘寶有何厲害之處。
他思量許久,看向溝三兄弟二人。
“這一次,也得麻煩兩位領(lǐng)頭出面了?!?
他們之中,除去那妖女,恐怕唯有這兄弟二人合力才能夠跟那老怪過過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