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香正濃,甘露濕花骨;
艷絕嬌欲滴,靡靡引人醉。
“――咔嚓!”
紅格子窗被一雙潔白的玉手打開,用一根木棍架住。
晨光微醺,如調(diào)皮的嬰孩從窗戶偷溜進屋子,將沉溺于醉夢之人喚醒。
盈弱的美人披著單薄衣紗,撐著一節(jié)藕臂慵懶地靠在窗欄前,賞了一會兒院中落梅,又閉上眉眼,如畫的臉上染上梅紅,有初為人婦的嬌媚。
“噠噠”的走路聲響起,一道身影從后方將她擁住,將頭首靠在她修長的雪脖間,吮吸她身上如蘭似麝的蜜香。
婉約仙子沒有睜眼,只是迎合他的舉動,微微昂起頭,鼻息重了些。
許久,她才輕聲開口。
“陰劫體要想受孕,很難……”
以往她只是聽她師尊說,昨晚她卻是親自嘗試了許多次。
丁恒雙手環(huán)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,隔著淺藍鴛鴦戲水絲綢肚兜,細細撫摸她光滑腴嫩的腹頸。
他聽出她話里的憂色。
“那定是因為我不夠努力?!?
他想著是他陰陽劫體的問題。
而她想著是她陰劫體的問題。
“師弟~”
婉約仙子情動,睜開眼,回首間,水眸迷離。
透過枝頭。
隱約瞧見低下兩道身影,女子后靠在男子身上,身前衣襟攤開,露出一對雪白碩大之物,兩人如一對雌雄天鵝,于窗臺前交頸深吻。
那熾烈的愛意,宛如要將自己融入對方當中。
于丁恒而,在兩斷山他愿意為她豁出性命的那一刻,這個女子便已經(jīng)成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
于蘇s而,早在他們初遇之時,她師弟給了她新生開始,她師弟就已經(jīng)成為了她心里一個無人能夠取代的存在。
……
……
不同于第一次跟那位神女是在迷迷糊糊之中進行的,這一次丁恒清清楚楚地感受了整個過程。
這婉約仙子乃世間罕見的陰劫體,元陰異常醇厚與滋補,不論是雙修的好處還是男女之間單純的興樂,都讓丁恒達到了一個從未體會過的。
她性子溫和,在那一事上又體現(xiàn)出順從與柔媚,有女子的矜持,少女的嬌羞,卻又大膽迎合,真讓丁恒愛煞到了極點。
情至深處便呼喊著“師弟”,那一幕更是讓他甘愿把命交到她手上。
――空空~~
――空空~~
玉石浴池,水霧朦朧。
隱約可見一道玉白仙影趴在池邊小憩,將面容埋于烏亮長發(fā)與雪白藕臂間。
――呼~
一片濕潤的紅梅落于她的美背上。
丁恒忽然心動,閉眼低頭親吻。
仙子輕微一顫,玉手往身后摸索,后仰相迎。
“――撲通!――撲通!”
玉池邊上,水花激蕩。
……
……
山下萬家燈火。
合家歡慶。
山頭云霧氤氳。
春意盎然。
窗臺上傳出風花雪月的清吟。
令夜空上的圓月都要遮羞。
“就算什么都不要也好,我只要師姐好好的?!?
“師弟~”
“師姐~”
月光飄灑的室內(nèi)。
鋪墊著柔軟舒適的毛絨毯子。
倩影忽地弓起。
一天一夜過去。
只見仙子整個人容光煥發(fā),嬌艷欲滴。
她本來便是絕色,只是平常低調(diào)保守,即不戴金釵銀搖,亦不施玉粉妝黛,天然純質(zhì),姿色斂雅,然而如今經(jīng)過一番挖掘與滋潤,便是再也遮藏不住,整個人如同一顆剝開的瑰麗寶珠,驚艷絕塵,明艷動人,在原本的溫婉氣質(zhì)當中,又多了一份貴女美婦的雍容。
梳妝臺前,丁恒用梅木梳子給她梳著長長的瀑發(fā),柔順墨絲,如同絲綢緞子。
他注意到她云鬢上的那根青簪子,她似乎一直戴著,從未換過,先前丁恒想要送她一支另外的玉簪,也是這個原因,只可惜毀了。
蘇s玉指輕輕撫摸,柔聲開口。
“是師尊留給我的~”
提到風月庵庵主,丁恒又想到了那女魔頭與風月庵的恩怨,他絕不可以再讓師姐跟那女魔頭遇上,不論是為了師姐的安危還是為了他自己不在那女魔頭面前暴露。
至此,丁恒不得不提起那件事。
“師姐,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?!?
從梳妝鏡之中可以瞧見,仙子臉色明顯驚愕,只是一瞬,便見她微微揚起內(nèi)襯衣襟如花萼般托著的雪膩脖頸,艷麗臉龐亦重新浮現(xiàn)輕柔笑意。
“好呀~什么時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