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禮打開一旁的便攜醫(yī)藥箱,小心翼翼地給她受傷的地方涂上碘伏,之后又貼上了創(chuàng)可貼。
    沈暮煙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變出來的一雙女士拖鞋,替她套在了腳上。
    看著沈暮煙穿上舒適的拖鞋后,傅云禮才眸中才露出了滿意的神色。
    “謝謝。”
    沈暮煙把腳挪了挪,有些不自在地道了謝。
    傅云禮沒有說話,只是收拾好東西之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,如剛開始那樣翹著二郎腿坐著。
    沈暮煙抿著唇,偷偷皮瞥了一眼傅云禮,他倒是顯得坦蕩。
    沈暮煙入住的酒店不久后就到了,怕被人拍到,司機特意把車子開到了酒店的地下室。
    沈暮煙提著自己的高跟鞋,和傅云禮道了謝就趕緊下了車。
    傅云禮看著沈暮煙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,忍不住輕笑了聲。
    好久不見?。?
    半個月前他才去米國看的她。
    其實三年前,她在國外剛進組,他就跟過去了。
    但是,他沒有露面,只是替她打好了招呼。
    她在國外奮斗的三年,他基本上一有空就會跑去看她,她一些重要的工作節(jié)點,他也幾乎從來沒有缺席。
    只是,她不知道而已。
    沈暮煙回到了酒店,隨手把高跟鞋放在門口的時候,她又突然愣了一下,車上傅云禮蹲在她腳邊幫她處理傷口的畫面再次從腦海中閃過。
    純粹就是朋友間的幫忙吧。
    林曼瀾不是說過,傅云禮是個心善的人?
    她撇了撇嘴,挪開了視線,同時也不再深究傅云禮那舉動的意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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