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天喝醉了。”
傅云禮喉結(jié)滾動,輕笑了聲,“喝醉了才最真實,不是嗎?”
“狗屁,我都不知道昨天是你,換個別的男人我也照樣上?!?
許是因為心虛,沈暮煙的聲音下意識的大了些。
“可是,你昨天一直喊我的名字?!?
傅云禮帶笑的聲音低沉又暗啞。
“”
沈暮煙皺著眉頭輕咬著唇,想給自己一巴掌。
她很清楚,傅云禮這話的真實性極高
“不吃了!”
她丟下手里的勺子,轉(zhuǎn)身就要掙脫傅云禮的束縛。
可還沒走開,傅云禮高大的身子抵了上來,雙手撐在料理臺上,將沈暮煙困住了。
“心虛了?”
沈暮煙低著頭,耳朵和臉頰都紅彤彤的。
“不是說不喜歡我了嗎?喝醉了還哭著喊我的名字是怎么回事?”
沈暮煙垂在身側(cè)的手指攥緊,氣得差點把自己的唇咬破,“條件反射你懂嗎?”
喜歡了他六年,喝醉了喊他的名字很正常!
傅云禮不說話,只是低著頭看她,似乎根本不相信她的解釋。
沈暮煙有些氣急,抬手,她揪住了傅云禮的衣領(lǐng)。
“傅云禮,你好不容易擺脫了我這個狗皮膏藥,現(xiàn)在這樣,你就不怕我重新賴上你嗎???”
仰起頭,她的眸中帶著些霧氣和怒意,眼底還閃過一抹受傷的神情。
上次她去找傅云禮,卻聽到他朋友說,傅云禮曾說她是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藥。
傅云禮臉上的神情微微愣住,眉頭皺了起來。
他在很早以前是說過這話,但也就說過一次,也從沒當她的面說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