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得不跪伏在地,艱難地從牙縫里吐出幾個(gè)字來:“在下不知晏宗主弟子在此?!?
“多有冒犯,還請(qǐng)晏宗主寬恕?!?
頭頂傳來一聲低笑:“呵,如今知道了,他們回宗時(shí)若是傷了一根毫毛,本宗主便親自過來?yè)P(yáng)了你的千水城?!?
海擎天忙顫著聲音答道:“是,是,在下知道了,在下保證定讓他們安然無恙回宗,絕不會(huì)傷到一絲一毫!”
那道虛影這才回身朝著桑臨晚幾人的方向看過來。
桑臨晚沒想到第一次見師父會(huì)是這種場(chǎng)合,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便見那虛影看著她饒有趣味地笑了笑,隨即消失在了空中。
“誒?”
桑臨晚張著的嘴索然無味地閉上了。
“師兄,你有這等好東西怎么不早說?”
桑臨晚咬牙切齒地鎖住了上官凜的脖子。
上官凜只覺得一陣窒息,連忙求饒:“我的錯(cuò)我的錯(cuò),下次一定提前說?!?
桑臨晚皺眉:“這東西我怎么沒有?”
她可算是知道為什么上官凜在外頭敢這么囂張了,敢情是后面有根巨粗的金大腿啊。
上官凜猜測(cè)道:“你與師父還未見過面,許是要親手交給你才顯得鄭重?!?
桑臨晚冷笑了兩聲。
“原是我來得不是時(shí)候了?!?
上官凜掌心靈力一動(dòng),將那塊弟子令牌收了回來,見到這令牌,眸中閃過一絲異樣,隨后若無其事地將它收了起來。
桑臨晚沒錯(cuò)過他那瞬間的不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