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晦氣!”甲亢男得知診斷結果,氣得踢了一下一旁的椅子。
線報傳來,說林君澤和許溪禾走了,甲亢男原本懸著的心也放下了,之前他一直擔心林君澤報復他。
可現(xiàn)在嚴宇峰受傷住院,需要花一筆錢,這讓甲亢男不樂意了。
他對著醫(yī)生說:“他是自己傷的,不關我們的事,他住院的錢他自己掏,走!”
說完這句話,他帶人離開了衛(wèi)生院。
衛(wèi)生院的醫(yī)生見狀,得知甲亢男是割尾會的人,都不敢阻攔。
直到人走之后,醫(yī)生對著叫疼的嚴宇峰問道:“你要不要辦理住院?”
“我......我沒錢?!眹烙罘逋纯嗟卣f:“可不可以免費???”
醫(yī)生聽到嚴宇峰的話,無情地說道:“當然沒有免費!”
嚴宇峰欲哭無淚,繼續(xù)問道:“那我不治療,會不會死?”
“這......看個人情況,你肋骨的傷可以慢慢痊愈,就怕內傷,不及時治療可能會危及生命?!贬t(yī)生認真的說。
嚴宇峰聞,怕死的他決定去找人求助。
可他打電話給家人時,父親聽到他的聲音,直接破口大罵。
“混賬東西,你還敢打電話回來!”
“你竟敢污蔑我們寄了有毒的藥物給你,我怎么會有你這樣惡毒的兒子!”
“我們已經如實交代,你就等著坐牢吧!我們斷絕關系,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兒子!”
說完,他掛了電話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