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溪禾深呼吸一口氣,看著臉色氣得漲紅的林亦馳,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的腳是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救回來的,你如果想要截肢,盡管折騰!”
“我的事用不著你管!叫老頭子過來,我和他說!”林亦馳暴怒地朝著許溪禾吼道。
許溪禾眉頭一皺,這兒子的脾氣怎么這么暴躁,這肝火太旺盛了。
眼看著林亦馳要掙扎著坐下來,她拉著椅子坐在一旁,抱著手臂冷冷地說道:“行!你想下來,我也不阻止你,下來吧,把你的腿折騰壞了,然后留下病根,早點退伍也好?!?
“就你這脾氣,還想當(dāng)兵?我都擔(dān)心你在執(zhí)行任務(wù)時出事!”
許溪禾故意嘲諷的話讓林亦馳身子頓時一僵,他看向許溪禾,看著她酷似自己母親的臉,頓時有些心虛起來。
他想起來小時候做錯事,母親沒有打他,只是像這個女人一樣冷冷地看著他。
林亦馳嘴巴一抿,隨即躺回了床上。
許溪禾見林亦馳安分下來,以為是她剛才的話嚇唬到了林亦馳,暗暗地松了一口氣,起身來到床前,掀開林亦馳的被子。
“你做什么?”
許溪禾的動作嚇了林亦馳一大跳,他瞪大眼睛看著許溪禾。
許溪禾警告地看向林亦馳,說道:“我能做什么?我想看你傷口有沒有裂開。你的命是我給的,你想死,得看看我同不同意!”
林亦馳咬牙,這個女人真是狂妄!
許溪禾不理會林亦馳難看的臉色,她看到林亦馳受傷的腿滲出鮮血,眉頭皺了起來。
她說道:“你給我安分地在這里呆著,我去護士那里拿藥給你處理一下?!?
說完,不等林亦馳回應(yīng),轉(zhuǎn)身離開病房,快速找到護士拿東西。
護士得知林亦馳蘇醒之后,立刻把這件事告知余林玲。
余林玲被陳院長警告了一頓,回到辦公室又砸了東西發(fā)泄一番。
還沒等她叫人收拾辦公室,就有護士過來找她,告知林亦馳蘇醒的消息。
余林玲聽到這個消息,也顧不上凌亂的辦公室,急忙往林亦馳的病房走去。
許溪禾剛解開林亦馳腳上纏繞的繃帶,還沒等她處理傷口,病房的門被人推開。
許溪禾皺著眉頭看過去,見來人是余林玲的時候,她不悅地說道:“余醫(yī)生進來之前不會敲門嗎?連禮貌都不懂的?”
余林玲聽到許溪禾的責(zé)備,無視她,將目光落在林亦馳的身上,隨后口氣和藹地說道:“小馳,阿姨聽說你醒了,你感覺如何?”
林亦馳見到余林玲,淡淡地問道:“死不了,老頭子人呢?”
余林玲聽到林亦馳開口就問她關(guān)于林君澤的去向,她尷尬地說道:“阿姨不太清楚林大哥的去向?!?
林亦馳聽到余林玲的回答,很是不滿意,隨后將目光落在許溪禾的身上,但卻不想和許溪禾說話。
許溪禾見狀繼續(xù)手中的動作,繼續(xù)為林亦馳處理傷口。
余林玲見到兩個人無視她的存在,氣得她手下意識地握緊,隨后將怒火對準許溪禾。
“小馳的傷口怎么裂了,你對他做了什么?!”
許溪禾聽到余林玲的質(zhì)問,淡淡地說道:“我能對他做什么?你想知道的話,去問他吧。”
余林玲見許溪禾將問題拋給林亦馳回答,她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,對著林亦馳說道:“小馳,她對你做了什么,你盡管說,我來替你討回公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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