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誠踩著秦恭,滿臉的瘋狂,如同是著魔了一般。
“呵呵……”
馬誠咬牙:“這么多年了,我馬家一直要受你們孟家人的氣,整個南域似乎成了你們孟家的,我馬家就只能對孟家點頭哈腰!”
“就因為你娘那個狐貍精,她竟然不知廉恥地勾引她丈夫的父親!勾引當(dāng)朝陛下!”
秦恭怒吼想要反抗卻是做不到。
馬誠甚至直接就跨坐在了秦恭的身上。
“這些年燕妃壓制我,魏平安壓制我,我堂堂鎮(zhèn)南將軍竟然要在他們兩個面前點頭哈腰!低三下四地學(xué)狗!”
“告訴你!我忍夠了!我早就想滅了孟家,滅了你,滅了魏平安,但是我可沒想這么對你娘燕妃。”
“燕妃可以,身材又好,又會討好男人,我本想這么坐在燕妃身上的,沒想到今日卻坐在了你身上!”
秦恭嘶吼,如同野獸一般。
“馬誠,我草你祖宗!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馬誠反而大笑:“你聽聽,這是一個皇孫該說出的話嗎?你急了是不是?”
“秦恭,你記不記得小雨啊?”
“去他娘的小雨大雪,老子不知道!”秦恭不斷掙扎。
馬誠滿臉兇狠:“你當(dāng)然不記得,他是我侄女,當(dāng)初你去南域,她對你一見鐘情,我們深知皇室子弟沒有人會有真感情,便攔著她。”
“可是她背著我們所有人偷偷來了昊京城找你,那天夜里,在她沒來得及表明身份之前,你就將她迷暈了賞給了幾個護衛(wèi)。”
秦恭停止掙扎,他自然不記得。
一個被他賞給護衛(wèi)的丫頭,他怎么會記得呢?
“我……”
“她死了,第二天早上就跳進(jìn)天河自盡了,京兆府衙門甚至連審都沒審就將她當(dāng)成了是沒有身份之人,喂給了你養(yǎng)的豹子?!?
秦恭扭頭看著馬誠,馬誠也在怒視著他:“你真的不記得她了嗎?”
秦恭真的不記得。
他是真的不知道,因為這些年被秦恭喂給豹子的女人太多了,這其中就包括了霓裳兒。
“這件事被你娘,也就是燕妃給壓了下來!”
“所以你們母子死不足惜,你們該死!”馬誠直接將口水吐在了秦恭的臉上,又給了秦恭一拳之后,這才起身。
秦恭趴在地上,此刻也不顧傷口的疼痛了,直接翻身,甚至沒有去擦臉上的口水。
“老子竟然做了這么多壞事嗎?”
“壞嗎?不壞!”馬誠瞪大了眼睛,瘋狂之色難掩:“因為我比你還壞,如果我估計的不錯,現(xiàn)在南域孟家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被滿門抄斬了吧?”
“我特意和家中人說了,孟家的女子有一個算一個,都要賣到妓院之中去!相信南域一定有很多人擠破了腦袋也要去逛一逛!”
“要排隊的!哈哈哈——”
秦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:“所以你覺得我是自作自受?是報應(yīng)是不是?”
“對!”馬誠回答得極為干脆。
秦恭盯著馬誠:“那你有沒有想過,你現(xiàn)在所做的事有一天也會報應(yīng)在自己身上?!?
“誰能將我如何?”馬誠冷眼看著秦恭:“魏平安死后,你猜誰會坐在他的位置上?”
秦恭冷笑:“可是你現(xiàn)在也在這里不是嗎?”
“誰將你送進(jìn)來的呢?”
秦恭艱難起身,盯著馬誠:“讓我猜猜,我猜……呵呵呵呵……厲寧回來了吧?”
馬誠臉色驟然大變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馬誠不可置信,秦恭在這天牢之內(nèi),按理說不該知道外面的事,難道是牢頭和他說的?
秦恭比馬誠更加瘋狂:“你狂不了幾天了,厲寧來收你們了!”
“本殿下也沒想到,有一天我會這么希望厲寧能贏!”
馬誠一步?jīng)_了過去,直接捏住了秦恭的脖子:“你說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