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枉繼續(xù)道:“如果是厲大人你命令手下之人行兇的,那你該被判處死刑,你的部下屬于從犯,罪不至死?!?
“如果是你手下那個兵擅自做主,那便是厲大人管教不嚴(yán),該罰!而放箭的那個兵該賠人家一條命!”
厲寧愣住了。
就這么盯著何枉,其余人也都愣住了,他們想看看厲寧如何化解這個難題。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還沒有被完全帶下去的馬誠忽然仰天大笑:“厲寧,走吧!我們天牢里面做個伴!”
站在遠(yuǎn)處的秦凰眼見厲寧陷入了僵局,立刻準(zhǔn)備出解圍,卻是被秦鴻攔了下來:“別妄動,相信厲寧?!?
厲寧盯著何枉的眼睛,良久之后突然輕輕一笑。
“何大人,不用調(diào)查了,我可以提供證據(jù)?!?
何枉皺眉:“什么證據(jù)?!?
“我有證人,他們可以作證昨天夜里鎮(zhèn)南軍中的那個將士的確想要劫走皇銀?!?
“證人在何處?”何枉問道。
厲寧輕哼一聲:“在昊京城外,有三十萬人,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!要不然我讓那三十萬人一個個來和何枉大人解釋?”
何枉立刻擺手:“那是你的兵,他們的證不能作數(shù)?!?
“錯了!何大人,他們是陛下的兵,不是我厲寧的,他們是大周的兵!”
何枉搖頭:“我會自己去問,但是這段時間,厲大人和你手下射箭的那個將士都要被關(guān)在天牢之內(nèi)?!?
厲寧眼神變得一片冷冽,最后點頭道:“可以,我倒是可以答應(yīng)何大人,就是不知道陛下會不會答應(yīng)。”
厲寧看向了秦耀陽:“陛下,厲家還有一塊金書鐵券呢?!?
“可否請何大人和陛下稍微等一下,我這就通知人去取來,有了那金書鐵券,我應(yīng)該就不用進(jìn)天牢了。”
秦耀陽雙眼微瞇。
何枉卻道:“我怎么記得你厲家的金書鐵券免死機(jī)會已經(jīng)用光了呢?”
“哦?”
厲寧大笑:“何大人,你比我還掛念那東西嗎?”
何枉哼了一聲:“不得不掛念,你厲大人之前做了那么多惡事,按理說那金書鐵券早就應(yīng)該用完了才是,我必須數(shù)著,以便以后給厲大人治罪。”
厲寧忍不住拍手:“妙??!”
“只是那金書鐵券每消耗一次都會劃上一道,還剩下幾條命,只有等那金書鐵券送來才知道了?!?
“在何處?”何枉問。
“在城外軍營之中,那東西對于我厲寧來說是保命的,所以極為珍貴,不如這樣,我讓那三十萬大軍一起將金書鐵券送進(jìn)來?”
此一出。
全場嘩然。
秦耀陽也是眼神一凝。
厲寧要造反了嗎?
就在此刻,秦耀陽的聲音響起:“好了!我可以作證,厲寧還有免死的機(jī)會,此事便到這里,都散了!”
“陛下!”何枉還要說什么,秦耀陽卻是怒吼一聲:“你想死嗎?你想死朕就成全你!”
何枉也被秦耀陽這一聲給鎮(zhèn)住了。
燕喜及時喊了一聲:“退朝!”
眾人魚貫而出。
厲寧對著何枉點了點頭,這才走出去,最后所有人都走了,只留下何枉一個人在大殿之中皺眉沉思。
“何大人……”
.b